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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她當年住在江南外祖家時,有印象聽她外祖母說過,有人買下來他們家隔壁的宅院。
她只記得,那人不是江南人。
那時她每日都在自己屋子裡寫寫畫畫,鮮少去理會外面的事情。直到來年初春,她快要離京之時,才和那人有了交集。
此時被沈之瑜乍然提起,她才能回憶起其中的某些事,可那人的容顏早已被歲月模糊。
「好像是遇見過一個人。」姜清筠如實回答著,一手下意識地去摸流蘇,「娘娘是在找什麼人嗎?
沈之瑜緘默,也在等待著姜清筠的訊息。左不過是多了一份保障,卻不想,在姜清筠的記憶中,當真有這樣一個人。
「是在替人找一位故人,多年來一直沒訊息,便想著問問你。」沈之瑜斂住心下的驚詫,換茶後又親手替姜清筠倒了一盞,「今年的新茶,你嘗嘗味道如何?」
「茶味乾淨鮮爽,是好茶。」
之後沈之瑜同姜清筠又聊了許久,卻沒再套她的話。午膳時順便將她留在了燕翎宮。
「終於看夠了?」宮中長街上,安王把玩著腰間的玉佩,見沈之彥終於肯收回視線,他隨之放下玉佩整理好衣衫。
從進宮之後,途徑去往燕翎宮的路時,沈之彥忽然停下腳步,一個勁得往那邊看。謝景止順著他視線看過去時,只看到蘭翠身邊有一位小姐。
想起他這位表哥向來風流的作風,謝景止心下也明瞭了。
「讓殿下見笑了。」直至看到姜清筠轉彎後,沈之彥才對安王說著,仍舊不忘開啟他那把招搖的摺扇。
謝景止從小和沈之彥接觸,以前沈之彥還是他的伴讀,自然把他摸得一清二楚的。雖然沈之彥是真的風流,從不掩飾自己去秦樓楚館的行跡。
但他也是鮮少對一位女子如此上心的,更何況在如此風口浪尖上,他還如此痴心不改。
倒是罕見。
謝景止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抬步繼續走向昭武殿,「看來再過不久,本王就要喝表哥你的喜酒了。」
沈之彥一笑,沒接話。
謝景止身上流著一半沈家的血,但他也是皇家的人,是太上皇最為寵愛的一位皇子。儘管平日裡謝景止能和他打打鬧鬧,骨子裡的高傲到底是洗不掉的。
知道他之後還有話沒講完,沈之彥便一邊走一邊扇風跟著他的步伐。
謝景止也不在乎,自顧自地說著:「本王聽說,這兩日鎮南侯府已經為蕭世子和姜大小姐定下了婚事,已經交換了庚帖。」
「想必之後,表哥就能少做許多無用功了。」
沈之彥一下忘了搖扇 ,停下步伐看著謝景止。
鎮南候府和姜家暗中定了姻親,不過是前日的事情,更是未曾宣張。而蕭庭言這幾日不知為何奔波,許是他自己都是事後才知道的。
此時謝景止卻一清二楚。
他這位表弟,當真不是白白留在京城的。
「表哥可是還有想問的?」謝景止看破不說破,反倒饒有興致地盯著沈之彥前不久新換的那把摺扇上。
一副並不複雜的山水畫,乾淨留白,能看出作畫之人功底之深。
摺扇中間那兩隻鴛鴦也是顯眼得很。
若是他沒記錯的話,以往他從來都是一把桃花扇。
沈之彥察覺他的視線,連忙收起摺扇輕咳兩聲,「無事,太上皇還在昭武殿等著殿下,還是莫要再耽誤時間了。」
謝景止「嗯」了一聲,臨走前又往燕翎宮的方向看了一眼,這才大步流星地離開。
在燕翎宮用了午膳,又多留了一個時辰後,姜清筠便向沈之瑜告辭,準備出宮回姜府。
如今她已經把舞弊案中涉及到姜承文和姜清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