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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資格隨御駕前往獵場的人家,都在忙著做準備工作,沒有資格卻想去的人家,還在極力鑽營,想要爭取能去獵場的機會,讓安常煦從中看到讓人心動的商機。
「奶,聽說因為朝廷已有三年不曾舉行過秋獵,想要找門路參加秋獵的人特別多,我們讓劉伴伴出面放出風聲,高價賣些名額出去,怎麼樣?」
對於賺錢這種事,尤其是從那些有錢人的口袋裡賺錢,安常煦可謂是樂此不疲,非常積極,畢竟他賺得雖多,除了要用來還債的部分,花得更多。
看了眼他那滿臉精明的模樣,陳鳳琪十分相信,若不是因緣際會的當了這個皇帝,安常煦一定能有機會成為一個能賺大錢的大商人。
「收收你那快流口水的饞樣吧,秋獵是件很嚴肅的政務活動,還會直接關係到你的安全,若是你主動帶頭賣票,上行下效,放些不明來路的人進去圍場,勢必會讓事情變得得不償失。」
「你現在要做的,是讓他們盯緊了,絕對不能隨便放人進去,防守責任務必要落實到人。」
安常煦聞言,為錢發熱的腦子立刻清醒了不少,有些不好意思的趕緊應下。
「奶說得對,是我想錯了,這有些錢它不能賺。」
賺了錢要是沒命花,那得多憋屈,畢竟他可不是一個人,身邊還有一家子呢,家人是因為他,才會被陷入這名利場中,他要是有個什麼不好,他家人恐怕都難得善終。
正因太過明白這其中的利害,從小在身心自由的環境中,逍遙自在長大的安常煦,才會耐著性子儘量留在宮裡,過著這種被李常欣戲謔為『自囚牢中』,並抱以同情的生活,十分重視自己的健康與安全。
出發前往圍場前,柱國公夫人對特意抽時間來向她辭行的徐世子強調道。
「聽說聖上不太擅長馬上功夫,你可一定要時刻守在聖上身邊,防止有那心懷不軌的人,試圖對聖上不利,知道嗎?」
以自身的經驗與眼光看,徐世子其實不大相信皇上只是一個文弱書生,雖然他的身材瘦高,顯得有些清廋文弱的樣子,可是對方現在正值青春年少,還沒徹底長成的時期。
從皇上行走時肩背筆挺的姿勢,以及看人時的目光與說話的語氣看,他實在不像是不曾練過身手的文弱書生。
然而當初是樂陽郡主在無心之下,當眾鄙夷皇上只是個會讀書的書生,皇上沒有反駁的預設,讓人不得不相信這件事,也讓徐世子對自己的判斷有些不大肯定。
畢竟他也知道南江書院的所有學生,每天都需要按時跑步,比劃一些招式活動手腳,不是像樂陽郡主和趙小雪她們那樣,專門下功夫學習武術課的學生,肯定無法擁有多好的身手。
能以十五週歲的年齡考中狀元的皇上,若是後者這種情況,倒也不足為奇。
所以徐世子心中雖對這件事情存疑,但他從不曾向任何人提起,包括他的母親,此刻面對母親的囑咐,他也只是恭敬的應下。
「母親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保護皇上的安全。」
狩獵這種事情,肯定不適合上了年齡的人,所以陳鳳琪與柱國公夫人等人,都沒有去湊這個熱鬧。
京中雖然走了一批人,皇家演藝場中依舊是場場爆滿,甚至需要提前預約門票的盛況,事實證明,陳鳳琪有些高估了那些商人的膽量,低估了皇權在絕大多數人心中至高無上的地位。
雖然有人眼紅演藝場的生意,也有本事仿建個場子起來,卻無人敢動手,所以皇家演藝場依舊是京中獨一份休閒好去處。
這裡演的節目不僅水平高,還很新奇,讓人百看不厭,精神可以得到極大的滿足,還是個男女都能來,卻不會讓人以異樣目光相看的正經場所。
陳鳳琪正像她在開設演藝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