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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得不錯,不管是那些老臣還是御史們都覺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能忍受。
“小郡王,剛剛有人來給您遞了帖子。”沈贏抱著一堆文書進來,剛好把最上面的帖子放在了祁斯遇面前。“也不知是誰家的,還給您遞這兒來了。”
哪怕祁斯遇早就封了王,他還是總改不了口,時不時就要叫錯。祁斯遇也是聽慣了小郡王這個稱號了,不管誰叫錯,她都不會糾正。
她開啟翻了一眼,說:“是許國公府的。”
沈贏聽完一愣,也忍不住說:“他們竟然還好意思給您遞帖子呢?”
“是詩會。”祁斯遇這下看得仔細了些,“我的小師弟魏裕和也有份兒,這麼說還合理些。”
“這恐是樁鴻門宴。”沈贏說得擔心,“魏公子和許國公世子向來親近,不可能不知道世子做過什麼吧。”
“我知道是鴻門宴,所以才想去。”祁斯遇看著手裡的帖子,接著說,“我也想知道他們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且不說他手無縛雞之力,就算他是天下第一,也不好在自家府邸殺王爺吧。”
“但您……”
沈贏的欲言又止也讓祁斯遇明白了一件事,於是她問沈贏:“我大病未愈這件事,小沈大人又是怎麼知道的?”
“猜的。”沈贏也夠坦誠,說得很直白,“您往日多輕盈,步子呼吸都輕得像沒有一樣。這些日子卻不同,您的手總是很冷,臉色也不大好,步履都沉重了些。所以我才斗膽猜測,您應該是有些病了。”
“確實。”祁斯遇朝他點頭說:“我現在恐怕還比不上一個不會武的人。”
沈贏臉上的擔憂又多了幾分,“所以下官才不希望您去。暗箭難防,若是他們真做些小人行徑,怕是也不好應對。”
“但我若是不去這詩會,恐怕他日後也會弄出個什麼‘幹會’來難為我,還不如趁早去了。”祁斯遇逐漸放輕了聲音,“畢竟我也很想知道,他到底為什麼會恨我。”
許國公府的詩會倒是一如幾年前,祁斯遇覺得連桌子都和舊時擺得大差不差,乍一進門倒是叫人恍惚極了。
詩會的前一半都正常地不能再正常了,流程也是祁斯遇往日熟悉的,甚至可以說得上無聊。凌瓏也會演,和她打招呼的時候像沒事人一般,就好像當年第一個站出來構陷祁斯遇的人不是他一樣。
他愛演,祁斯遇也樂得跟著演,說話時始終和和氣氣的,倒弄得凌瓏有些不自在了。
魏裕和作詩之才冠絕天下,早早就被先帝指給當今的太子做了太子師。詩會快結束時這些才子也開始像街口茶館的說書人一樣,講起了一些軼事。魏裕和狀似無意提起:“前些日子瞧見一個宮女弄散了皇后的手串,皇后發了好大脾氣。我還想呢,能讓她這樣好性子的人發這麼大脾氣,這手串定是重要極的。
後來我才知道,那瑪瑙手串也不是什麼御賜家傳之物,只是一個故人贈禮。這位故人不單給皇后娘娘送了,甚至相同的樣式,太子也有一串。”
祁斯遇很難聽不出魏裕和是在說她,但她還是沉住氣,靜靜聽了一會兒。她想知道,魏裕和到底還要怎麼編排她。
魏裕和也沒再添油加醋多說,只是說了一句:“巧得很,送手串的正是我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