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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嬿婉拿過這巫蠱娃娃,神色凝重,雙手顫抖。
前世,在永壽宮偏殿和魏府搜出來的巫蠱娃娃,也是大著肚子的。
而當時,十三阿哥永璟已經夭折了大半年,宮裡唯一有孕的妃子,也是她。
而額娘,一介婦人,不常入宮,又怎麼會知道當時繼後的生辰八字。
所以,大肚子的巫蠱娃娃,不是大如,而是她。
金玉妍見這小人不吉利,又事關嬿婉,心中急切,一把奪過來,緊緊握著,
“嬿婉,這個該怎麼辦,現在銷燬了,會不會傷到你?”
嬿婉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冷笑一聲,她都敢當場掀了供奉的佛桌,毀個娃娃,又有什麼不敢。
嬿婉拿起小人,用力撕成了兩半,她愴然一笑,
“我魏嬿婉,不信鬼神,只信人定勝天,左右快到杭州了,一切的一切,都要有答案了。”
容佩學著令妃娘娘的樣子,將剩下的那幾個巫蠱娃娃也一起撕碎,其中有一個,赫然帶著一頂黃色帽子。
杭州
前幾年連續的通商貿易,讓作為水陸交通樞紐的杭州。富庶繁華躍居大清首位。
春風沛雨,豔陽明月,造就了江南的吳儂軟語,柔軟了江南美人兒曼妙的腰肢。
皇上有心安撫江南官員,對於他們送上來的美人兒,有的賜給了隨行的八旗官兵,有的自己收用了一二,終覺不夠特別。
因此在巡視耕織,指導河工時,也總是心不在焉。
皇后身為國母,自然也擔起了聯絡江南世家貴女和官員家眷的責任,因此杭州府衙不遠處的行宮內,也是日夜笙歌。
這一日,金玉妍和魏嬿婉陪著皇后宴飲一番,便隨著惇嬪汪芙芷,一前一後出了宴廳,換上一身便服,往行宮內一處偏僻的院落走去。
等在院中的,正是,青棠。
而如今的杭州知府,正是她外放的夫婿。
她在杭州的第二年,杭州下面的一個縣衙,積壓了一樁喇嘛行騙的案件。
喇嘛說,這是他最後一次為人逆天改命的機會,讓那人不要把所有的錢投到茶葉貿易裡,否則會賠的分文不剩。
原告自然不信,把他送到了縣衙,於是無依無靠的老喇嘛,被關在了牢裡,直到新的知府上任,整理卷宗,看到了這個案件,將他提到了府衙的大牢裡。
喇嘛嘆息道:“都多少次了,不信就不信,總是把我關起來幹嘛啊!”
後來,皇上下旨禁止對外貿易,不少投資外商的人血本無歸,倒是真應驗了喇嘛的話。
青棠聽丈夫閒聊時說起這個案件,覺得有趣,就講給了宮裡的芙芷聽,芙芷敏感地察覺到,這個老喇嘛,似乎和嘉妃娘娘和令妃娘娘給她講的那個夢有關。
果然,兩位娘娘聽到這個喇嘛,長久地失聲。
怪不得找不到這個喇嘛的蹤跡,原來,他來了杭州,又總是被關在牢裡。
而青棠聽她們的話,將喇嘛接出來時,這喇嘛已經垂垂老矣,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青棠怎麼逼問,喇嘛都笑而不語,他說,一切都需要機緣,他本就不該在這世上,只不過是彌補一下,無意間犯下的差錯而已。
嬿婉與金玉妍和青棠對視一眼,互相點了點頭,汪芙芷福了福身子,說和青棠一起守在外面,這樣有人來了,她們也可以解釋,是兩位娘娘在裡面小憩。
嬿婉推開腐朽的木門,是嘈雜的吱呀聲,吵醒了閉目養神的喇嘛。
床上打坐的黃衣喇嘛白髯飄飄,渾身彷彿飄在虛浮的霧氣裡,他的目光深沉悠遠,臉上帶著莫名的笑意,
“兩位貴人來了,貧僧終於等到了?”
嬿婉並不想拐彎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