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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樓四周空曠,又有護衛巡邏,潛藏行跡卻並非易事。
風啟洛卻笑道:&ldo;這卻簡單,風雷,取酒來。&rdo;
風雷便自儲物袋中取出一壇十年靈桃酒,正是那刺蝟的最愛。
風啟洛拍開封泥,伸手掬了一捧醇香白酒,信手淋在風雷玄色衣衫上。
那刺蝟一見,不由著急得吱吱直叫,怒道:&ldo;你你你!不把酒留與老夫便罷了,竟如此暴殄天物,罪不可恕!&rdo;更是在風雷手中掙扎粉嫩四肢。
風啟洛道:&ldo;小正,如今正是緊要時刻,你且忍耐一二。待我等離了風神,我便天天為你備一壇美酒。&rdo;
那刺蝟不料得了風啟洛如此溫言安慰,不由一愣,便哼哼唧唧不再亂動,只囁嚅道:&ldo;那、那便一言為定,可不許哄我老人家。&rdo;
風啟洛笑道:&ldo;決不哄你。&rdo;又用手指沾染酒液,塗抹在風雷唇邊。
風雷將他手腕握住,雙眼沉沉凝視,風啟洛道:&ldo;不沾點酒味,如何假扮客人?&rdo;
仍是挑逗一般,以指腹輕撫風雷雙唇。卻不料風雷薄唇微張,舌尖在他指尖一舔。
濕軟溫熱之意清晰傳來,倒叫風啟洛手指一顫,又倒抽口氣,低聲斥道:&ldo;胡鬧,不分場合,竟亂挑逗。&rdo;卻是全不在意,這挑逗因誰而起。
風雷不語,只靜靜看他,風啟洛亦是坦然對視,竟是打定了一賴到底的主意。風雷只得閉眼應道:&ldo;是。&rdo;
風啟洛便滿面笑容,又給彼此身上多沾些酒香,再把自己一身整潔青衫扯得腰帶鬆散,衣襟敞開,連整齊髮髻亦是揉得蓬亂,方才扶住風雷臂膀,柔聲道:&ldo;大爺,請隨我回房。&rdo;
風雷又沉沉看他一眼,卻並不多話,只將正一塞到懷中,二人便自假山後佯醉往樓中行去。
這二人舉止,卻像是野合而歸,放浪形骸,令人側目。在這天下第一樓中,卻絲毫也不扎眼,故而竟是順利過關,進了大門。
甫入大門,就有濃鬱金歡顏香氣縈繞,足下紅毯柔軟,四周鶯鶯燕燕。二人自是不管其他,只往樓上行去。
天下第一樓高五層,愈是往上,人便愈少。待二人行至三樓時,卻自走廊內奔出個半裸少年,慌不擇路跌在風雷腳邊,一把將他袍角抓住,淒聲哭道:&ldo;救命……救命!&rdo;
風雷見那少年後背上尚有凌亂紅腫鞭痕,正緩緩滲血,將那瘦弱白皙後背染得一片靡麗朱紅。
不由臉色一沉。他二人如今自身尚且難保,可眼這少年受盡折磨……莫非要見死不救?
正猶豫時,就聽見風啟彰聲音冷冷傳來,&ldo;天下第一樓內皆是我部下,你待逃往何處?&rdo;
風啟洛心中暗道不好,他二人為方便行事,此時並未用霧隱丹,卻不想竟在此地遇上風啟彰。
那少莊主為何又來了天下第一樓?這其中緣故,卻與風啟洛有一點瓜葛。
只因風啟明丹田被毀,雖是救得及時,保住性命,卻成了廢人一個,這卻已要了風大夫人半條命。
風大夫人自孃家請來一位高明醫修,竟是聽信讒言,要為風啟明尋個資質上佳、又有血緣的肉身奪舍重生,這便打上了風啟洛的主意。
這二人身為堂兄弟,風啟洛又是單靈根,為風啟明所用更是再好不過。
故而風大夫人竟是派人掘墓,將那炸毀的屍身再挖出來。誰料那醫修一驗,卻驗出那屍身竟是個廢靈根。
風啟洛這招金蟬脫殼,竟被伯母一時鬼迷心竅給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