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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堂,比如賭博。聽上去我就像個上了癮的賭徒,耗掉了我所有的時間和金錢……難道13歲的我有那麼多可以去揮霍的東西嗎?
我所做的只不過是在操場上玩一種叫做〃叮噹〃的遊戲。你和你的同伴們站成一排,每個人都掏出一個10便士、50便士或者其他面額的硬幣,扔向對面的牆。你必須試圖讓你的硬幣落在儘可能離牆近的地方,最後誰的硬幣離牆最近誰就收走所有的錢。我有時會贏,有時不會,但總之沒多少錢。好像最多的時候也就是一英鎊,那原本是媽媽讓我買糖果的錢。有一段時間我們對這個遊戲非常著迷,每個課間都玩。但老師們不喜歡我們幹這個,他們會衝出來制止我們。最後,我們只好非常不情願地去玩別的遊戲了。經常我會把它作為我沒能按時進教室的理由,說我在操場上玩叮噹忘了時間。大多數情況下,這是實話。我經常拿這個理由來應付那些我不太喜歡的課。
當我上小學的時候,學校免費管我兩頓飯。因為父親那段時間長期沒有活幹,媽媽又有三個孩子需要照顧,也沒法出來工作。但當我進入德拉薩後,媽媽也在那所學校獲得了一份工作,監管學生們用餐。我很喜歡她的這份工作,因為我能夠因此而得到一份很好的套餐。但是由於家庭有了一個收入來源,我用餐也要付費了。實際上,我們有了兩個收入來源,因為放學後,媽媽還要在學校裡做清潔工作。她做這兩份工作一直到我長大,薪水不高。我想,作為用餐監管員,一週也就是100英鎊吧,不過,這已經足夠提供我的零花錢了,而且我總是會有各種腳踏車騎。比如越野腳踏車,我曾騎著它,前輪離地環居民區騎了一圈,還有山地車。我還曾一度擁有過一輛摩托車,好像是雅馬哈PW80,它有三個擋位,沒有離合器。我沒有駕照,也沒打算去參加考試,我只是在我們那片居民區裡騎一騎,那裡很少會有警察出現。
讓我喜出望外的是,我的兩個弟弟格雷姆和約翰也都相繼進入了埃弗頓學院。當埃弗頓學院成為了英國足總領導下的全國性網路的一部分時,一個新的政策出臺了……孩子們到俱樂部訓練場的距離不得超過一個小時的車程。這是為了避免孩子們在路上過於辛苦。在那些像倫敦、默西塞德和泰恩賽德之類的大地方都有很多傢俱樂部,他們的競爭非常激烈。他們往往在孩子們中鎖定可能成為人才的球員。格雷姆和約翰都非常激動,當然,我以及整個瘋狂支援埃弗頓的魯尼家族都很激動。但是這就意味著爸爸必須要花更多的時間在我們身上,這使得他在建築工地上的正常工作無法繼續,而且,本來他的活就不多。
有一天,在貝爾菲爾德,我們三個都穿著埃弗頓隊的衣服與我們的英雄鄧肯·福格森合影。在照片上他彎下腰來兩隻手摟著我和格雷姆,我們跟他相比顯得是如此瘦小。我想,他肯定已經不記得我是誰,也不記得曾經跟我說過話了。我們能夠和他合影是因為我們一家兄弟三個在同一時間都在埃弗頓學院,這可不是件很常見的事兒。
格雷姆和約翰幹得不錯,不過有我這樣一個特別優秀又大他們兩歲的哥哥在前頭,對他們來說也是很大的壓力。當約翰九歲左右的時候,埃弗頓說他的體重有些超標了,需要透過特殊訓練來調整。我媽媽非常生氣。當約翰告訴媽媽他將離開伙伴們,獨自一人在體育館裡訓練的時候,她跑到俱樂部,抗議這是對孩子的歧視。但俱樂部並不承認,他們認為自己只是在幫助他改善一下個人身體狀況。
幸運的是,我從未受到過體重方面的困擾。我是如此專注和努力,並希望給每個人留下好印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