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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江遲景來說,和洛海交往的過去早已是陳年往事,他現在壓根都回憶不起當初戀愛的感覺。
再說這跟鄭明弈又有什麼關係?
「前男友等於過去式。」江遲景也不知為什麼要解釋,「你是不是不懂『過去式』的含義?」
鄭明弈抿了抿嘴唇,沒再接話,眼底的不爽好歹散去了一些。
江遲景總算逮著機會繼續剛才的話題:「你說許勝沒有用力,萬一他力氣就這麼大呢?」
「不至於。」鄭明弈指了指嘴角的傷,「我要是用全力,能打掉一個人的牙。」
話題的中心明明是許勝,鄭明弈卻說起了他自己的武力值。
江遲景莫名覺得鄭明弈的語氣中帶著一股戾氣,好像真想打掉別人的牙似的。他怕鄭明弈後知後覺地想報復許勝,連忙道:「那許勝應該還是有分寸,只是做做樣子。」
「嗯。」鄭明弈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既然已經做過樣子,剛才許勝還主動放鄭明弈離開,那說明這件事已經就此結束,以後許勝和公主都不會再來找鄭明弈的麻煩。
從一開始的老九到後來的陳二,再到現在的許勝,鄭明弈每次都能安全脫身。
或許謠言裡的他形象並不怎麼高大,但如今已經有不少老資格見著他都繞道走,想必今後其他囚犯也不會輕易來招惹他。
江遲景和鄭明弈走進圖書室裡,原先湊到窗戶邊看熱鬧的人,大多都埋著腦袋,不想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南部監獄裡有許多囚犯之間的小團體,比如同屬一個牢房或一個工種等等,無論這些團體之間有無矛盾,總之都會形成一個共識,那就是不要惹許勝一派的人。
現在看來,這些人似乎又形成了一個新的共識——不要惹鄭明弈。
坐在第一排靠窗位置的囚犯主動起身,把座位給鄭明弈讓了出來。鄭明弈倒是習以為常地拿上他常看的漫畫,彷彿別人給他讓座都是理所當然的事。
好一副大哥做派。
江遲景豎起報紙,輕輕嘆了一口氣。
別人被冤枉入獄,整天都想著如何洗清冤屈。鄭明弈被冤枉入獄,他倒好,正事不幹,先在獄裡確立起了他的地位。
要不是江遲景知道鄭明弈是無辜的,可能他都會覺得這人還挺適合監獄生活。
不過這樣也好,在謠言當中,江遲景可是上過鄭明弈的人,這些人連鄭明弈都不敢惹,以後肯定也不會來他這裡沒事找事。
剛想到這裡,圖書室的前門突然走進來了一個囚犯,徑直來到江遲景的辦公桌前,道:「江警官,我要舉報有人在娛樂室裡抽菸。」
江遲景看了一眼來人,這人本身就是娛樂室裡抽菸的「常客」之一,他一聽這人要舉報,當即便覺得事情有蹊蹺。
「誰?」江遲景問。
「您過去看看唄。」
剛才江遲景一直待在醫務室裡,也不知哪些人去了娛樂室。看這樣子,他猜測可能是小團體之間圍繞娛樂室的使用權產生了爭執。
江遲景本身懶得管這些閒事,但既然囚犯找上了他,他身為一名獄警,也不可能毫無作為。
他跟在這人身後走出了圖書室前門,不過在前往娛樂室之前,他下意識地看了下樓梯的方向,只見平時駐守在二樓的獄警並沒有在那裡。
「那位警官去上廁所啦。」
聽到這話,江遲景的心裡突然生出了異樣的感覺。
獄警去衛生間倒是不奇怪,但衛生間位於通往連廊的拐角處,除非這名囚犯出娛樂室時,剛好看到獄警拐進連廊,否則不可能知道獄警去了衛生間。
但這也有問題。
獄警拐進連廊,也可能是去3號監舍樓。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