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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春的天氣,溫度忽高忽低,最近的京北,天氣就冷到宛若冬天一樣。
春天彷彿拖著長長的尾巴怎麼也不肯離場。
秦琛穿好衣服,手上卻不肯老實。
他單手撫過夏鹿的頭,輕聲道,“最近估計得麻煩老婆多勞動一些了。”
夏鹿沒好氣的拍掉他的手,罵道,“你怎麼儘想那個事情?”
“你是我老婆,我不對著你想,對著誰想?”
秦琛此刻就像一個被禁慾了幾十年的人,突然看見一個心儀又可以為所欲為的物件,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地叫囂。
可惜他渾身都是傷口,只能出心不能出力。
那感覺誰懂啊?
好在嘴巴可以。
他又單手撫上夏鹿的後腦勺,頭一低,狠狠地吻了上去。
數月未嘗甘甜,兩個被相思熬得乾枯的人剛一接觸,都有些情不自禁。
秦琛舒服地嘆了一口氣,夏鹿則是渾身一陣輕微的顫抖。
“嗚,我不管,我就是想要你。小鹿,小鹿,我的愛,給我好不好?”
秦琛一邊吻一邊低哄。
他額頭上纏著紗布,手臂打著吊帶。
夏鹿簡直不知道要怎麼跟他親近。
夏鹿雙手只得撫上他的臉頰,身體微微後撤,以便讓兩人的臉更親近一些。
這動作往常只有秦琛喜歡做。
這次換了個物件,感覺頗為不同。
秦琛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勵,艱難地說,“老婆,我們坐下。”
此時兩人站在床邊,身高差異,相互將就,確實辛苦。
“嗯。”
兩人一邊吻一邊側轉身體坐下。
夏鹿又怕碰到他的雙腿,只得脖子前傾辛苦地配合他。
小別勝新婚,更何況,兩人分開了這麼久。
身體比心靈更誠實。
秦琛只感覺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更瘋狂地叫囂,想要獲取更多。
夏鹿也是渾身癢得難受,彷彿每一處都不能碰,又好像每一處又想有人安撫。
那感覺像是千萬只螞蟻在渾身爬動,難受得不行。
“不行,老婆,我受不了了,你來。”
秦琛乾脆想躺下。
夏鹿抿了抿嘴,極力壓下身體的各種不適。
“阿琛,我們好像不可以。”
秦琛正吻得情動,恨不得一口把夏鹿吞了。
聞言,迷迷糊糊地問,“為什麼不可以?”
夏鹿無聲輕嘆一口氣,雙手微微用力。
心道,算了,還是先滿足他再說吧。
“我今天有些累,我幫你可好?”
聞言,秦琛渾身一顫,連唯一能動的嘴都忘記了行動。
他微微離開一些,低頭不可思議地輕喊,“小鹿。”
夏鹿的臉已經紅的可以燒起來。
從小到大她都不是一個開放的人,在男女關係上,她幾乎是處於空白的水平,這方面的知識,她都是從秦琛這獲取。
而秦琛卻也比她好不了多少。
唯一與她討論過的人是李果果,可惜那傢伙也是個紙上談兵的秀才,書看得多,嘴上功夫也厲害。
但她實際上比她更菜,連個初吻都保留著在,真是便宜了盛放那斯。
兩個人各懷心思地愣怔了一會。
秦琛回過神來,被慾望浸潤的喉嚨有些低啞,他單手撫上她的臉頰,心疼地說,
“小鹿,在我面前,你永遠都不要勉強自己。如果你累了,我們下次再繼續。”
夏鹿搖搖頭,暗暗抿了抿嘴角,輕聲堅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