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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一個問題。」時與安說到這裡,有那麼些憋笑的意思。
祁跡一看就有不好的預感:「什麼問題。」
時與安掙紮了一會兒,還是壓著嘴角老實地問了出來:「你那時候為什麼……那麼黑?」
祁跡一聽就炸毛了,行李箱脫手甩一邊,一蹦三尺高。
「黑歷史不要提!」祁跡臊死了,嘴裡頭直嚷嚷。
這是他一輩子的黑歷史,那時候年少無知,不知道護膚防曬的重要性,好端端一張冷白皮來這兒半年硬生生就被曬成了一張大黑皮,回家的時候他媽程鳳華差點以為家裡來外國友人了。
時與安噗嗤笑出了聲,遭到了祁跡的一頓毒打,兩人好像回到了年少的時光,在鄉間的小路上嬉笑打鬧,像從來不曾有過煩惱一般。
第74章 尾聲
這一次站在家門口,心境又和之前有所不同,如果說之前壓著沉重的宿命,如今枷鎖已除,包袱已落,眾人都不再有了之前抹不去的傷感。
祁跡拍拍祁風的肩膀,手裡遞給他一把鑰匙:「去吧,你來開。」
祁跡接過鑰匙,看著祁跡點點頭,走上前去,用鑰匙開啟了老式的銅鎖。
「哐當」一聲,銅鎖落地,塵封了三年的大門被重新推開。
幾人一齊踏入院中,齊齊看著院子裡一如當年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除了林思取,眾人都一時思緒紛然。
這是一間四開的房子,中間是大廳,周圍兩邊一頭是兩間臥室一頭是廚房,四扇扇門都對著小院。小院裡有一口井,井旁是一株桃花樹,只不過如今正值寒冬,只剩了枝條。
時與安還能想起他小時候,養父養母抱著他,在桃花樹下給他唱歌,他們說,那叫桃花調,哼著哼著,落英鋪了滿地,孩童安然睡去。
「安安,過來。」
「我們安安長高啦。」
「安安,爸爸媽媽愛你。」
……
時與安別過頭,不敢再看那株桃樹。他回神,看見祁風和祁跡已經走進了臥室,他讓林思取裡外轉轉,接著跟著進了臥室。
小的時候,他一直跟著養父母住在主臥,因為身體不好,二老不放心讓他一個人睡。臥室裡很簡陋,就一張木質的硬板床,一張四方桌和一個老舊的木質衣櫃。除此外,臥室的角落裡,放著一張竹子編的嬰兒床,因為太久沒有打理已經落了厚厚一層灰。
祁風站在嬰兒床旁嗓音悶悶地轉頭看向時與安,吸了吸鼻子:「哥,你以前也睡過這張床嗎?」
時與安走近摸了摸祁風的腦袋:「嗯,是爸爸親手編的。」
祁跡湊上來想緩解一下這倆人一個賽一個感傷的氣氛,他彈了祁風一個腦瓜崩:「以前都是我搖你這張床,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煩人,我手一停下你就哭。」
祁風摸了摸被祁跡敲痛的腦袋,吃痛道:「祁跡你幹嘛,哥!」
祁風轉頭一頭撲倒時與安懷裡,祁跡目瞪口呆。
「好啊,現在有了新哥不要舊哥了是吧,時與安你看他!」
時與安被夾在中間,左右不是人,偏偏這人還被夾得挺開心,嘴角一直就沒落過。
「我說哥哥弟弟們,回憶告一段落,咱要不先大掃除?」林思取從外頭探出一個頭,弱弱道。
「聽見沒,大掃除去。」祁跡一把將祁風從時與安懷裡拽出來,轉手扔給了林思取。
「那你呢?你又不幹。」祁風不服氣。
「我……」祁跡剛想開口懟回去,就瞄到了時與安悠悠盯著他的視線,默默改了口:「幹,我幹。」
祁跡幹活也不好好幹,掃個地掃的滿屋煙塵,拖個地一不小心把水桶撞翻了,最後忍無可忍的時與安拎著祁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