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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好好,時醫生,又有一段時間沒見了,祁跡在你家沒給你添麻煩吧。」程鳳華瞥了祁跡一眼,笑容滿面地問時與安。
「沒有,不麻煩。」時與安搖搖頭,看著程鳳華還是一臉期待地盯著他,猶豫片刻嘗試著續了一句:「我高興還來不及。」
程鳳華聞言一拍手:「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哈哈哈哈。」
祁定山也在旁邊跟著呵呵傻樂,祁跡看得一臉牙痛,拉過祁風往住院部裡去:「走走走,趕緊辦手續去。」
時與安給祁風要了個單間,入院之後帶著祁風做了一系列檢查。
等他們回到病房的時候,看到林思取、胖子和毛桃都來了,連唐曉聲都百忙之中抽了時間過來。
林思取看到祁風就上去抱了抱,輕聲安慰:「沒事的,哥哥一定會治好你的,放心。」
祁風點點頭,鼻子有些發酸,被祁跡颳了刮鼻頭:「不許哭啊,保持心情平穩。」
林思取扶著祁風在床上坐下,回身從沙發旁拿了個板子來:「這是我新給你買的畫板,你要是閒著無聊了就畫畫。」
「但也不能太勞累。」祁跡囑咐了一聲,祁風乖乖點頭。
「等你病好了,你毛哥再帶你去露營,這次我們玩些刺激的,什麼高空彈跳、滑翔傘統統帶你玩個夠。」毛桃笑嘻嘻地湊上來。
「你胖哥教你燒烤,這次咱就不躲那麼遠了,保管讓你香迷糊。」胖子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豪放道。
唐曉聲也走到床邊,一臉輕鬆道:「明天我給老闆當助手,你就放心吧,你唐哥還能讓你有事兒?」
祁風看著面前一個個安慰著他的人,不爭氣地流了眼淚,他嫌丟人,還想蒙在被子裡哭,被祁跡一把拉住,無奈笑道:「真想哭就哭一會兒吧,別蒙被子,氣透不上來了。」
祁跡轉頭看了一眼眾人:「你們就招他,剛讓他別哭呢。」
毛桃樂了:「這不能怪我們啊,我們都發自肺腑的,小風被感動了也正常。」
眾人在裡頭說話的時候,時與安被祁父祁母偷偷叫出了房門外,幾人在走廊上低聲談話。
「時醫生,您給我一句準話,這個手術難度大嗎,小風會不會有危險啊。」程鳳華完全褪去了平時那副高貴冷艷的模樣,滿臉的擔憂,祁定山也眉頭緊皺,完全沒有剛才見到時看起來那般輕鬆。
「伯父伯母,實話跟二位說,手術難度不是頂級,但也不小,小風這個手術拖了很多年,現在孩子大了,一切狀況都會變得更加未知,具體還是要開胸之後才會知道。」時與安面容嚴肅地認真道。
程鳳華一聽腿腳就是一軟,被身旁的祁定山扶住。
「但……」時與安話鋒一轉,「或許祁跡還沒來得及跟二位說過,小風其實是我尋找了很久的弟弟,我好不容易找到他,就絕不會再讓他從我身邊離開。」
時與安轉頭看向病房裡的祁跡和祁風,眼神裡藏著溫柔,堅定道:「這才是我們的開始,我不會讓它結束。」
時與安給祁風安排了週一上午的手術,一切都在抓緊向前推進。時與安在醫院裡為祁風忙前忙後,祁跡就一直在病房陪著祁風。
祁風下手很快,一個晚上的功夫,已經畫了好多人的素描像,他把新畫的畫一幅幅放進他的大畫冊裡,畫冊是下午祁定山回家給祁風拿來的,這孩子說什麼也想要這個畫冊。
祁跡在一旁支了個小床,坐在上面打消消樂,抬頭剛好看見祁風把時與安的畫放進畫冊。他從床上爬起來扔了手機,收走了祁風的畫冊畫板還有筆。
「行了,明天還要手術呢。別畫了,要熄燈了。」祁跡道。
祁風也沒有強求,乖順地躺下來讓祁跡給他蓋好被子,祁跡低頭看著祁風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