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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國現在對李慕白被害一案無心過問,眼下只想儘快破了“兩尚書被毒殺案”,向聖人交差。
“原來如此,韋將軍辦案,本將軍不好干涉,本將軍前來並不是為了此事,而是有幾個問題要問問韋將軍。”
李忠國直接亮明瞭來意。
“將軍請講,韋巖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韋巖還是一如既往的滑溜。
“如此甚好,前日亥時(晚上九點),不知韋將軍身在何處啊?”
李忠國單刀直入。
韋巖早已想好應對之言,他將腰間吊墜拿到李忠國面前。
“前日亥時卑職正準備寬衣睡下,突然發現自己腰間這環形吊墜不見了。
若是普通之物掉了也就掉了。
只不過這環形吊墜是卑職那亡妻的遺物,卑職無論如何也要尋回。
於是就在亥時(晚上九點)回到了承旨司,尋找這枚環形吊墜。”
李忠國知道韋巖為人,他豈是那痴情之人,家中小妾都娶了三房。
“韋將軍原來也是痴情之人,那韋將軍是何時出的承旨司?”
李忠國問這個問題更讓韋巖有恃無恐。
“回將軍,卑職是在您抓人犯進承旨司時,出的承旨司。”
李忠國仔細看著韋巖說話時的表情。
說出此話時,韋巖面露微笑,不知是向李忠國表明內心坦蕩,還是在向他示威。
“韋將軍,你可知道本將為何問你這些?”
“卑職不知。”
“昨日你見到本將帶回來的人犯便是戶部尚書陳延壽及吏部尚書丁鶴年。
昨日審訊完他們之後,兩人便毒發身亡。
負責連夜審訊的都尉楊清及四個青衣衛在承旨司大門外不足十丈處被人割喉,並且幾人面容全部被毀。”
韋巖身為承旨司副將軍豈能不知如此重要之事,聖人還因此發了雷霆之怒。
只不過李忠國單獨再給他說一遍,韋巖一時也猜不透用意。
“李將軍給卑職說這些作甚,卑職直屬的校尉今日已報給卑職知曉。
卑職知道此案由李將軍親自查辦,便吩咐手下校尉不要插手,也不要在承旨司內多嘴。”
李忠國見韋巖如此滑頭,便不再旁敲側擊,直接當著周圍審訊房的青衣衛說明來意。
“本將軍不再和你兜圈子了,本將軍懷疑你昨日突然返回承旨司定有其他安排。
昨日兩位尚書被毒殺,你的嫌疑最大,你也不用解釋。
本將軍只是懷疑沒有證據。
不然本將軍也不會和你浪費口舌,你好自為之。”
韋巖沒有想到李忠國會不顧同僚情面,當著這麼多手下的青衣衛直接說出這等誅心之論,他便沒有再接著李忠國的話說下去。
他強壓怒氣,強顏歡笑。
“大將軍教訓的是,此事是大將軍誤會卑職了。
卑職對朝廷、對聖人的忠心日月可鑑,今日便抓來了意圖攻擊朝廷的宵小之徒,請大將軍一同審問。”
李忠國倒是佩服韋巖的心性,被他這樣弄得顏面無存,還能穩住心神。
“好,那本將軍就看看你抓的是些什麼膽大包天之人。”
李忠國找了一把椅子坐下。
在李忠國敲打韋巖之時,青衣衛一刻也沒有停止審訊。
拖進來的第四個人終於扛不住了。
“大人,我招。”
“快說。”審訊的青衣衛不耐煩地吼道。
“我是太子府的侍衛,指使小人的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