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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這書已經連載了好幾個篇幅了,第一個篇幅寫得是凌折和鬼王的愛恨情仇。
陸韶對情情愛愛的小說沒什麼興趣,但是凌折和鬼王在一起的畫風那不能叫情情愛愛應該叫驚悚鬼話,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個人愣是放在一起膩歪,凌折動不動就哭得梨花帶雨,鬼王動不動就寬衣解袍,也不知道作者到底和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
幸虧如今冥帝在蹲天牢,鬼王也從來不看書,否則這寫書的天才能被滿門抄斬。
據說這後面還有寫她的。
陸韶讀得廢寢忘食,正要讀到凌折身事的時候,裴庚走了進來。
準確來說,他進進出出好幾趟,將一盤盤的食物放到了桌子上,陸韶放眼數去,略有些吃驚,竟然做得像模像樣,這也太有天賦了吧。
陸韶認真道:「行了,你命保住了,去水獄吧,等著神域的人來給你交贖金。」
裴庚:「……」
他道:「你別折磨我了,我怕黑。」你的封魂瓶什麼時候能碎掉。
裴庚活了這麼多年,他從來都是想做什麼就能做成什麼,陸韶這態度,讓他覺得若是她不能恢復記憶,他就再也走不進她心裡了。
知道陸韶把他忘了的時候,他儘管有些慌,但大體上還算淡定,他的想法總是與陸韶有些不同,在他心裡,在一起就是在一起了,哪怕彼此忘了對方,哪怕換了具身體,哪怕轉世了,也都無所謂,只要慢慢相處過後,相契的靈魂也總能在藕斷絲連後再次融合。
所以當年陸韶對他說若是敢失憶就分手的話,他無法理解,之所以承諾,只是不願意拂她的意罷了。
可現在看來,在她身上,每一個字都是真的。
人界的人都是如此情深不壽麼,可是他與陸韶明明已經靈魂相契了。
他不信,他的陸韶和別人不一樣。
裴庚伸出手掌,陸韶頭上的釵子脫落,從那鑲嵌金絲的軟玉上剝落出一片白色的羽毛來,這正是裴庚的第一片羽魂之力。
之所以陸韶覺得裴庚境界雖強,但自己好像完全能剋制於他,就是因為她身上有裴庚的羽魂。
召喚術起,那片羽毛飄飄蕩蕩橫貫在兩個人的中間,羽毛上散散點點的光芒匯入裴庚與陸韶的掌心之中,很顯然一個是前主人,一個是現主人,陸韶在散散點點的光芒中看到了裴庚的靈域,那裡面有她。
裴庚卻看到了更多的東西。
他在陸韶的靈域中看到了這百年來一幕幕的景象,他看到陸韶寒來暑往地練刀,練壓山大陣,功成之後她翻遍了孕仙山沒找到自己,差點把山給揚了,她上神域下幽冥,四處尋找自己的蹤跡,誰家懷了個異胎,她都要跑過去看看是不是自己。
去的時候就不抱希望,回來的時候更是心力全無,坐到懸崖峭壁上暗自垂淚。
裴庚看到這些有些恍惚,直到那羽毛又一次晃晃悠悠地落下來,他都沒有回過神兒來。
那中彷徨無助毫無希望的感覺是如此鮮明而又深刻,就像他曾經躺在那黑黝黝的山洞中,不知何時才能災衍滿時。
裴庚覺得臉上有一絲溫熱的東西滾落,他伸手去摸,竟然發現是眼淚。
他這幾十輩子都沒流過眼淚,老天爺造他的時候,都沒有造這玩意兒,只有那個小哭貓愛流眼淚,這或許是方才互窺靈域之時,她留在自己心裡的。
陸韶道:「你莫非還真是我道侶」她才使用了封魂瓶,封魂瓶的效果就是為了防止人因為情緒波動而走火入魔,它有強大的安心凝神效果,剝奪七情六慾,莫說腦子不太好使,整個人都混混沌沌。
陸韶之前一直覺得這封魂瓶有幾十年假酒的威力,可惜卻也只能一直依賴它。
陸韶坐下來還在糾結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