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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我夢裡的人可比平時多不少。
平時雖然也有,但都是陸陸續續的來,眼前這都有點再經歷瘟神蜮的感覺了。
白天陽光足的時候,這些人都藏起來了,不然估摸著我們白天去那孩子病房的時候,病房裡面肯定是密密麻麻的,想要走到床邊都很難。
就像當初我昏迷的時候,我病房裡的那些“好朋友”一樣。
叉叔說的確實沒錯,第二天一早,我們和小孫正在樓下的早餐攤吃早飯的時候,崔姐姐就帶著醫院的人來了。
看著我們正在吃飯,他們也沒好意思說什麼,於是就坐在一邊等了一會。
見我們吃完了,崔姐姐才給我們介紹了下,她帶來的這個,是醫院的院長。
昨天晚上,醫院安安靜靜地過了一個晚上,什麼事都沒發生,這讓整個醫院的人都懷疑自己在做夢,他們在群裡說這件事的時候,崔妹妹自然想到了崔姐姐帶回來的我們,於是就趕緊跟同事們說了。
院長一大早就去了崔妹妹家,本來崔妹妹也要一起來找我們的,但是院長讓她先休息,所以就崔姐姐自己帶著他來了。
感謝一類的話,院長說了不少,又說前後其實有不少人來解決,可是都毫無效果,這一次終於讓他看到了希望,於是又拍了一波彩虹屁。
最後才問出他最關心的——這孩子的事是不是徹底解決了?
叉叔說,只是暫時穩住了,但是能不能真的解決,還要看孩子家裡那邊怎麼決定。
院長猶豫了一下,又問,“這孩子生理上其實沒有任何問題,可一直都不醒,會不會是……”他說著尷尬地笑了笑,“雖然是要崇尚科學,但是有時候確實有些事還沒辦法用現代醫學來解釋。”
他這說法,可真是跟玄家溝科普工作室的理念不謀而合。
叉叔微微點點頭,“所以說,這件事還是要看家屬,現在我們在這,能暫時穩定,但是等我們走了,之前的那種狀況還是會回來,因為源頭在這孩子的身上,不解決源頭,解決表象都只能是暫時的。”
院長看了看叉叔,他畢竟跟病人的家屬們打過很多交道,有些時候有些話不方便直說的時候,也會委婉的轉達,他琢磨了會,也就明白了叉叔話裡的意思。
如果這孩子能醒過來,那直接說孩子能救,然後談價錢就行了。
一直說看家屬,這就跟在醫院裡病人彌留之際,看家屬是不是要放棄搶救是差不多的意思了。
想到這,院長的臉色也有些為難了,大部分人只要有機會,肯定還是要再試試能不能救過來的。
更何況那孩子現在昏迷,從生理上看沒有任何問題,讓家屬放棄,那怎麼可能呢?
就這麼沉默了許久,院長最後問了句,“是完全沒有希望了麼?”
叉叔點了點頭。
院長嘆了一口氣,隔了會站起身,“那情況我瞭解了,我們內部溝通一下,也再跟家屬溝通一下。”
這事院長明顯是做不了什麼決定,我們要等的,其實還是家屬的答覆。
崔姐姐又問了問我們關於崔妹妹的事,叉叔確實就按照昨天週一白說的,讓她多曬曬太陽,煮點艾葉水喝就行了。
要是一般情況,這種解決方式估摸著讓人覺得有點不靠譜,就像當初孫皓的媽媽還是要花幾百塊錢再買張符紙才安心。
可昨晚醫院確實是沒有鬧事了,再加上又是黃老闆親自給介紹的高人,崔姐姐趕緊道謝。
我們等著家屬的答覆期間,就仔仔細細的研究了群裡的待辦事項。
秉著就近原則,別跑太多冤枉路的情況下,週一白從裡面挑了一個看起來難度比較高的,“叉叔,咱們這半年的時間也挺緊張,要是都解決崔家妹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