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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都是事實。
她們啊,江家的這些人,每一個人,或是有意或是無意地,用完全忽視原主的方式,給予了原主難以想像的冷暴力。
「怎麼,說不出話來了?」
江燃的嘲諷中,江熒白著一張小臉辯解道:「可是我們並沒有欺負過你,也沒有虧待過你,我們,我們以前只是和你不親厚而已,這你也要一直記著嗎?」
聽了江熒的辯解,江燃眼中的嘲諷更濃了,她倏然湊上前去,看著江熒臉上乍現的驚慌,一字一句道:「不,你們欺負了我。」
「忽視、放任、冷眼旁觀。你們用一種並不明顯的方式欺負了我。」
想起原主之前所受到的那一次次的冷待、以及隨之而來的輕視與玩弄,可能是受到了原主遺留下來的情緒影響,江燃的眼神忽然變得很難過,觸及到了她的這個眼神,原本就心虛的江熒不自覺地嚥了口唾沫。
「不是說只有直接的傷害才叫傷害的,江熒。好多次了,我們在校園裡遇上,我笑著沖你打招呼,那時你是怎麼做的,你還記得嗎?」
江熒臉色完全白了,她是怎麼做的?她當然記得,她總是輕諷一聲,理也不理地,扭過頭走了過去。
小妹妹不禁打。江燃仔細觀察著她的神情,添上了最後一把火:「我曾以溫柔待你,而你並沒有回報我以好意,你現在在哭什麼?後悔?愧疚?不這不需要,其實呢,我也沒有覺得你多麼對不起我,畢竟我們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麼真正的交情。」她拍了拍江熒的肩,在小女孩難過的掉眼淚時,冷酷地說道:「你也好,江煥也好,我們以前是怎麼樣的,以後就怎麼樣。所以,你不要再像今天這樣跑過來找我了!」
說完這句話,她不管呆若木雞的江熒,拎起包便走。她的步子邁得不大,走的也並不快,踩著陽光往外走時,背影卻顯得十分的冷漠。
這種冷漠,恰恰是從前原主在這些人身上得到的。
當江燃的腳步聲完全消失了,江熒才慘白著一張臉坐在了課桌上。過了半晌,直到下一堂課的人陸陸續續地來了,她才在那些人古怪的眼神裡如夢初醒地抓住了書包,跑了出去。
一邊跑,有著張揚發色的少女一邊懊惱地錘了錘自己的腦袋。
江熒,你腦子壞掉了,居然會那麼傻逼地答應煥姐過來邀請江燃,你明明知道江燃根本不喜歡你們的。
她這樣罵了自己一通,忽然地停在了走廊上,透過藍色的鐵欄杆往下望去。
那下面,高挑纖瘦的黑髮少女正拎著沉重的包,緩步走在林蔭下。從上面看去,她的臉上沒什麼表情,不笑的時候,那張難得一見的漂亮臉蛋就顯得十分冷淡,如同帶刺的玫瑰一般,漂亮而不可觸碰。
江燃
江熒立在欄杆處,吸了吸鼻子,心裡有股情緒一直在發酵。
那股情緒,大約就是後悔吧。
處理了厚臉皮的小妹妹,江燃心情好了很多,但是很快,這種好心情就像是風雨前的陽光一樣,一下子就被烏雲遮擋住了。
這片烏雲的名字,叫做考試。
啊,要考試了。走在路上,江燃的光腦就接到了通知。這學期已過了一半,各門學科都要開始階段性的測驗了,而最讓人難過的一點是,在江燃她們的這個系,幾乎是沒有課程以論文作為測試的。
語言嘛教授們一向喜歡筆試,或者,直介面試也是有可能的。
江燃看著立刻被排的滿滿的考試表,心中湧上來一股絕望。直到坐上了出校的大巴,她仍然沒緩過神來。
她只是個廚子啊
於是這天晚上的時候,齊瀲發現,江燃的情緒有些不對。
這具體表現在江燃的話少了很多。
倒不是說江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