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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料韓雪說的是她們以前幫我練級的事,便道:“雪,以前的事都過去了。算了,都不要再想了好嗎?有些事,實在不是我們能預料的。”
我這不說還好,話一出口,便聽韓雪尖叫道:“我不是說我們幫你的事。我是說,聞名天下的闌珊令主為什麼會幫你?”
我聽了一驚。說實話,闌珊令主為什麼會選我做為他們的搭檔,我是至今也搞不清楚,因而,只得道:“我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選我。”
嚴霜生怕韓雪過於激動,默默的摟過她來,撫著她的如絲長髮道:“闌珊令主?嘿嘿,想當年你們從火狐手上救下這個人時,會不會想到他以後成了天下聞名的邪帥?會不會想到他成了第一屆炎黃比武大會的冠軍?沒想到,他們有太多沒想到了……”
啊???闌珊令主和我相遇的事,我一向以為是絕密中的絕密,沒想到今天竟被嚴霜一語道破,我彷彿看怪物一樣看著嚴霜,半天才略帶口吃道:“你……你怎麼知道?”
這時韓雪的情緒已穩定下來,甚至還對我平淡的笑了笑,說道:“不僅霜霜知道,我也知道。我還知道闌珊令主為了培養你,特地帶你去九幽澤練級,而且組燈火闌珊陣殺死梵清惠完成任務,使得你化功**功力大增。是不是?”
“你?”這次我的眼睛比得知她們是凝霜和吟雪瞪得還圓。要知這化功**的快速升級,除了闌珊令主和向雨田外,別人跟本無法得知。豈不是說,她們就是……想著,我的冷汗已經流了下來。“可是,二位闌珊令主的真面目我見過啊,不可能是她們啊。”
韓雪聽到我小聲的自言自語,便道:“你送我的龍頭鳳尾筆,是梵清惠被雷劈死才掉出來的,對不對?大令主還問你,那神器打折也要五萬塊,你真捨得出?”
我的頭轟的一響,韓雪竟能複述我跟闌珊令主的原話,那麼就是說,她們真的是……我簡直不敢相信這一點,猶自做最後的掙扎:“那天我明明看見過闌珊令主的真面目……”
凝霜哼了一聲道:“我們的易容術天下無雙,就憑你怎麼可能看得出來?”
我早已驚異得無以復加,轟一聲頹然坐倒,嘴裡說了什麼竟連自己也不知道。只聽得韓雪喃喃地說道:“……那一日,他幫我擋了一刀,我嘴上不說,心裡卻像抹滿了蜜……想著星宿派武功不強,就傳他闌珊匕法……一時又不能暴露身份,因此只能藉故離開,讓他獨自修煉。沒想到……沒想到回來之後,他竟有了女朋友……”說到這裡,韓雪已是淚如雨下。
這時,凝霜也在旁夢囈一般道:“當初,他當街對我們吹口哨,我就注意他了。本來只想著惡整他一下,沒想到他卻軟硬不吃,異常難纏。一來二去,竟對他動了真情。沒想到秦霄竟是軒轅清霄,軒轅清霄竟是秦霄……兩姐妹喜歡的,居然是同一個人……”
我見霜、雪二姝早已哭成淚人,想起當年和她們相遇賞星樓、練級蔓渠山,泛舟賞雪,圍爐夜話,又想起和闌珊令主血戰九幽澤、橫掃梵淨山,更想起闌珊令主數次救我於危難之際,哪裡還忍得住,不顧後果的把二姝一把摟過安慰溫存。霜、雪見我的鐵石心腸終於鬆動,一時更是喜極生悲,趴在我肩上哭得肝腸寸斷。
我雙手摟著她們的纖腰,很顯然感覺到她們渾身都在劇烈地顫抖,至於淚水,早已浸溼了我厚厚的外套。有人說,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而如今,我被霜、雪的淚水一泡,究竟會變成什麼樣?我不得而知。因為,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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