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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遊瞪了他一眼,“你快些去!要是遲了……小心咱們小命不保!”
蕭遊也希望是自己多慮了,他在心裡安慰自己,世子爺只不過和顧錦朝說話而已。怎麼可能這麼巧呢,一個深閨大小姐。再厲害又能知朝堂的事嗎……
劉州也被蕭遊嚇得怔住,不過蕭先生說的總是有他的道理,他忙站起來收整好,再次出了門。
蕭遊在房裡踱步了一圈,就看到劉州灰溜溜地回來了。
“先生,不用去了,長興候回來了……”
蕭遊臉色一白,劉州就連忙道:“您別擔心,他是受了重傷被抬回來的,世子爺請您去給侯爺醫治。”
蕭遊鬆了口氣……那就是說計劃還是成功了一些。
他臉色稍霽,問劉州道:“那謀逆之事可有結果了……成了嗎?”
劉州搖搖頭小聲道:“不知道,我看跟著侯爺的侍衛個個都有傷,許是殺出重圍的……您還是快去裕德堂看看吧,晚了恐怕世子爺起疑心……”
蕭岐山讓小廝進來收拾了藥箱,往長興候所在的裕德堂去。
裕德堂裡燈火通明,不斷有小廝丫頭端著銅盆出入,正堂、廂房、倒座房都有鐵騎營重兵把守,密不透風。高氏、從顧家趕回來的葉氏,還有老侯爺,此刻都站在西次間裡。東梢間不斷有太醫出來,個個都臉色凝重。趙寅池站在廡廊下和葉限說話,隨即趙寅池離去,葉限跨進了西次間。
老侯爺雙眼通紅,偏偏又是鐵血漢子,流血不流淚,硬逼著沒掉一滴水。高氏卻抱著葉氏小聲哭著,葉限看著家裡老人婦孺,一時間沒有說話。
長興候家……到了他該擔擔子的時候了。
魏先生臉色凝重地進門,道:“蕭先生過來了……”
葉限就道:“快請先生進來。”他又向外走迎上蕭遊,神情悲傷道,“先生來得正好,快幫父親看看。睿親王也實在過分,竟然在皇極殿外埋伏父親,父親突圍之際還中了箭……如今實在危急!”
蕭遊按手,溫和安慰他道:“你不用著急,有師父在呢。”
葉限領著他進了東梢間,長興候正躺在紅木拔步床上,床簾用銀勺勾著。他面色蒼白如紙,一看就是失血過多的樣子。
床邊還站著兩個太醫,長興候胸口的箭已經取出來了。他們正在包紮。
蕭遊神色一斂,上前幾步搭上長興候的脈門。兩個太醫便退到旁邊,有些驚異地看著葉限,這個人是從哪兒冒出來的。還敢搶他們的位置。葉限則示意他們先出去。
蕭遊閉眼細聽長興候的脈搏,爾後放開長興候的手,又解開他的衣襟看傷口。和葉限說:“這箭用得蹊蹺……應該是淬毒的。不過幸好偏了一分,沒傷到心肺,你替我取藥箱裡的銀針來,用火淬烤。”
蕭遊的醫術畢竟超群,替長興候醫治後很快他就止住了血,氣息也平穩多了。
蕭遊心裡還很猶豫,長興候沒死,那睿親王就不算是成功清除長興候勢力。他恐怕還要繼續在侯府待下去,自然要盡力醫治長興候的傷……他要是把長興候治死了,老侯爺恐怕不會放過他。
“且等著,要是兩天之內傷勢不惡化,侯爺的命才算保住了。”蕭遊和葉限說。“我開一副益氣補血的方子給侯爺,應該能好得快些。”
葉限擔憂地看了一眼長興候,感激地低語道:“多虧了先生……不然父親恐怕有性命之虞。”
蕭遊嘆了口氣:“你我師徒,說這些實在太客氣。”
蕭游去了書房寫藥方,葉限臉上的神情立刻平淡下來。一會兒李先槐進來,和他說:“奴才已經把劉州等一干人拿下。趙大人過來說,皇極殿那邊也都處理好了。謀逆的神機營指揮使和官兵全部抓進大牢,皇后娘娘那裡留下了五軍營的人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