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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看完了,你才擋!”豐則無語地看著服務員好像嬌羞女孩子左右晃頭擋臉的動作。
服務員氣得更甚:“你!”
經過反覆對比,豐則可以確定服務生的臉和卡片上的臉是一樣的。雖然和豐則自己擁有的那張卡片相比,這張卡片老化得很嚴重,尤其是浮雕人像這一塊,色調紋理消失殆盡,只剩下一個大概的淺色底子。
不過仔細辨認,還是能看出就是這個服務員的臉,就是服務員的臉又好像缺了點什麼。
豐則想不出缺了什麼,於是他腳底下用力碾壓,逼問道:“說,你是不是人像上的人,這張黑卡到底有什麼用?”
出乎意料,這個副本的鬼居然還挺有骨氣,就算是豐則已經踩碎了四根胸骨頭,都緊緊閉著嘴巴,哼都不肯哼一聲。
豐則雖然很讚賞這種不屈的態度,但是腳下繼續加力,直至對方胸骨都踩穿了依舊不肯開口。豐則這才選擇放棄,這是塊硬骨頭沒有必要硬啃,後面還有一座小山那麼多的白麵具服務生,他不信各個都這麼硬。
豐則收回腳轉身,恰好看到,有幾個機靈的白麵具服務員已經偷偷起身,貓著身子準備逃跑。
豐則怎麼可能錯過任何一個目標的物件,立即加速踩著小山堆躍過去,攔住最前頭想要逃跑的白麵具服務生。
這次他也不多話,上手一把摘下他的面具。豐則看到臉的時候愣了一下,與其說這個面具背後的是臉,不如說是剛剛塑形的面部肌肉結構,有深邃的眼窩,隆起的鼻骨,和微翹的嘴唇,但是眼窩裡沒有眼珠子,眉骨上沒有眉毛,嘴唇沒有唇紅。
豐則看得有些辣眼睛,嫌棄道:“不是,你長這樣?太醜了吧!”
被強制摘掉面具的服務生暗暗咬牙:打不過,打不過!忍住。
豐則低頭翻看面具,果然嵌著一張黑卡,不過這張沒有恨字,難道是玩家的卡?豐則仔細閱讀卡片資訊,可惜玩家卡除了顏色和沒有恨字外,確實和黑卡沒有區別。
豐則放棄琢磨這個問題,先去看卡的背面人像,這個人像沒有上一張損壞得嚴重,只是褪色了,沒有光澤。
豐則抬眸比對這個人像和服務生這張抽象的臉,由於豐則本人沒學過藝術,確實看不出來這個肌肉結構是不是和卡片人像是否一致。
他決定還是直接逼問吧。正當他想開口的時候,那服務員提前打斷:“不要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豐則一挑眉,很好,又是一個硬骨頭。這次他也不猶豫,直接將他揍了一頓,扔在一邊,繼續下一個。
等豐則翻看了十幾個。果然情況都差不多,面具後嵌著各種身份黑卡,面具後的臉也有比剛才那個雕塑還抽象的,也有完整的人臉,也有長了眼白沒有長眼珠子的。而與此形成對比的是,臉越抽象的,卡片越新,臉越逼真的,卡片越陳舊。
當然,這些個全部都是有骨氣的,沒有一個肯說的。豐則還是第一次在逼供上滑鐵盧,旁邊被揍過的服務員再次堆成了小山包。
豐則心累得去扒下一個面具,這下豐則真愣住了。
這次面具後的臉還不是抽象的問題,是...不是臉的問題,是一塊木頭。
他上手彈了一下,真就一塊長方形木頭,上面刻了三個月牙凹陷,兩個向下的半月牙代表眼睛,一個向上的小月牙代表嘴巴。
“木頭人?”豐則詫異道。
木頭人服務生偏過頭,不想和豐則對視。
豐則倒也沒有堅持要繼續看,畢竟這個大平面真沒有什麼好看的,他轉移視線到手上的面具,空空如也:“沒有卡?”
這次豐則來興致了,激動地按住剩下幾個白麵具,全部掀開,除了人臉外,居然有木頭人,白紙人,石膏人,棉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