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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又問:“你要真千,要加入哪個報社嗎…)”
徐蝦搖頭道:“那倒不用,籤個約,或者開闢個專欄就可以。”
進一步解釋道:“這種專欄作者,某種意義上講,也是一種冒險家,寫的都是個人見聞,西方相對比較多,但東方非常少。我國的類似專欄,都是一些所謂的學者專家,看看新聞,隨便寫點分析,親臨實地的,幾乎沒有。
如果真能深入一線,寫出具有親身感受,並具有一定參考價值和史料價值的文章,在境外找家週刊雜誌,比如在香港,不是什麼難事。”
小蝦說得這麼充分具體,不僅深思熟慮過,肯定調研過,行動上也確實努力了,顯然很嚮往這職業。林安安又為小蝦沒能遂願彆扭了,不忍地問:“現在還這麼想嗎。”
徐蝦嘆口氣道:“想也得家人同意呀,老大不小了,總得為家人負點責,想一出是一出,意外在哪兒掛了暱?”
林安安不甘心道:“你跟家裡商量過嗎?”話一出口,意識到自己競忽略了這職業的危險性,還為他未能如願而惋惜。
徐蝦道:“我畢業到現在還不到一年,哪來得及想這些?”
林安安乾脆道:“不管怎麼樣,也該先有個打算,管他危不危險,總不能這麼放棄?”
徐蝦笑道:“連危險都不顧了,你就算寵著我,也不能不為我安全考慮吧?就不怕我意外在哪兒掛了?”
林安安不屑道:“哪那麼容易說掛就掛?
出事的不還是少數。你一個大男人,活著不就應該有點奔頭?成天在坐機關,琢磨國家那點錢有什麼意思?別說你當副市長副書記,就是當上副主席又能怎麼樣?一天就翻來覆去就那麼幾件事,活著跟做數學題似的,連人身自由都沒有,哪比得上滿世界逍遙自在?”
忽然一笑,瞄著他道:“而且還有個好處,你徐大公子可以滿世界泡妞了,黑妞、白妞、不黑不白妞,隨便玩,不比你現在玩單一口味強多了?”
徐蝦啼笑皆非:“說正事也能說說下道,你就不能正經點?”
林安安笑道:“怎不正經了?不都是實在話,別告訴我你願意坐那破機關,成天跟孫子似的侍候別人。”
這話說徐蝦心坎上了,言歸正傳道:“我的性子你知道,仕途肯定不喜歡,可我那想法畢竟有點另類,各種各樣的因素,總不能不考慮。”
林安安道:“怎麼考慮是另一碼事,你得先拿,出勁頭子來。這麼多年功夫都做足了,快整裝待發了,哪能什麼都不做?這不跟你找一夜情一樣,褲子都脫了,不上那還叫男人嗎?”
徐蝦罵道:“靠!這比喻也能用得出來。”
林安安臉大不害臊道:“有什麼不能用的?話糙但理不糙。說真的,你這想法真挺好,我聽著都跟著興奮。至於危不危險,生死有命,你也左右不了,就算真在哪掛了,也比你渾渾噩噩一輩子強。聽我的,還是早做決定,早想辦法。”
徐蝦望著她,緩緩點頭道:“既然你這麼說,我會考慮,看看怎麼付諸現實。”
林安安欣慰道:“這有什麼難的,不就你爸媽和你老婆。你爸肯定能支援你,也就你媽能反對兩句,最多你先幹著,等幹出名堂再告訴她。你老婆就更容易了,讓她辭職陪你不就得了?她這大特警,正好給你當保鏢,危險係數還能降低呢。“徐蝦嗤之以鼻:“你說得輕巧?她這麼庸俗不堪的人,還常年作為國家暴力機器存在,要知道我有這想法,不把我腿打折鎖家就不錯了,還能給我當保鏢?”
林安安道:“你早點給她搞定不就完了。
女人嘛,愛迷糊了,什麼事不聽男人的?再說她一個破特警,威天穿身狗皮,打打殺殺的,有什麼意思?讓她陪你多好,你們倆一文一武,滿世界轉悠,多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