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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只是為了給那男娃一個正式的身份,那男娃也就成了我的四弟,四弟被抱回我們家的時候,身上帶有玉佩和一些細軟,也讓我們家富裕了些日子。”
“本來說,玉佩絕不會對外賣的,但是迫於生計,還是將玉佩賣出去換了銀子。”
趙和聽到這話,便道:“那你的四弟呢,現在在哪?”
郭大伯抬頭看了看趙和等人,雖然他們沒有說話,但是周身都散發著一股屬於上位者的壓迫。
他眼睛一垂,自知四弟身份只怕就是眼前幾位貴人要找的人了,只是四弟因為自己不肯借糧,走投無路,上吊至死,若是眼前的這些人知道了四弟死了,還是因為他,不得讓自己血債血償?
便隨口扯出一個謊道:“當年家裡實在餓得吃不起飯,四弟為了貼補家裡,便上了山去,一去便是幾日,後面去山上找他的時候,怎麼都找不到了,也不知是死了,還是在別的地方活著。”
趙和問:“你確定你說的話是真的?”
“千真萬確,絕無半分造假的可能。”
郭大伯斬釘截鐵地說道,秋花剛剛私底下悄悄和他說了,村子裡的人不知道從哪得知的訊息,知道有貴人尋四弟,擔心郭欣一家拋下整個村子的作坊到京城裡去,便統一了口徑。
若是有人來尋四弟,便順著來的人的話說,要麼就說不知道,是以他現在才敢隨意扯謊,不然借他十個膽子,他都不敢。
趙和遞了一個眼神給文演,文演立馬走了出去。
郭大伯自然將一切都瞧在眼裡,但是依舊是十分放心,村裡人都幫著瞞著四弟的身份已有許多年了,眼下定不會說漏嘴。
趙和也沒有走,坐在高凳上,一手拿著書,一手吃著鎮官從外面送來的糕點,時不時地再喝些自己帶來的茶水。
不知過了多久,裴沅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很響亮的哈欠,整個牢房都回蕩著哈欠的聲音。
趙和道:“要不,你在一旁歇息片刻,這兒是慈溪鎮的地牢,想來也是十分安全,沒有隱患的。”
裴沅搖了搖頭,道:“六爺,沒事,我再撐一會。”
地牢的門口再次被開啟,傳出格滋格滋的聲音,一道急切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文演附在趙和的耳邊說了幾句,趙和的眼睛從懶庸瞬間變得十分凌厲,眼前的男子竟然還敢耍花招?!
趙和直接盯著他道:“看來你還是不老實啊。”
郭大伯看著這眼神,只感覺自己的心似是被放入冰窖裡,充滿了寒意,他想不明白,自己的話到底是怎麼被識破的?難道是村裡的人出賣了他?
裴沅拿了一個燒紅的絡鐵走了過來,道:“看來還是要給你長長記性啊!敬酒不吃吃罰酒,嘖,真是有你的。”
郭大伯看著眼前不斷被放大的紅絡鐵,不由地結巴道:“別、別、別,我都招,我全都說,孩他娘、孩他娘,快、快、快來救救我。”
紅絡鐵直接貼上了郭大伯的胸脯,薄薄的囚服直接被燒得卷邊,烙鐵周遭的囚服黑漆漆的,而直接接觸烙鐵的肉更是發出茲拉茲拉的聲音,有一股燒焦的肉香味。
郭大伯看著眼前的胸脯,卻感受不到疼痛,還以為是幻覺,過了一會,鑽心的疼痛傳來,發出巨大的慘叫聲:“啊!!!啊,嘶!”
一旁的郭伯孃見到這個畫面,直接暈了過去。
“還說不說?”趙和冷冷道。
“我招!我全都招。”郭大伯看著眼前的幾個貴人,才總算明白眼前的幾個不只是遵守禮義,心中有道,更是心狠手辣的人。
“那個男娃娃去年交糧稅的時候已經死了,墳就在我們村子的一個山頭裡。”
趙和聽到這話,眉頭一跳,原以為是失蹤了,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