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六 東西留下,人可以走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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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靜寂,蛙叫和蟲鳴之聲叫個不休,圓月如害羞的少女被雲彩遮面,害羞的露出半臉,燭火搖曳,勾勒出兩道相擁的身影。 “嫂嫂,你放鬆些。”陳墨感覺自己的脖子都要被.,他安慰道,然後腦袋枕在韓安孃的身子上閉眼享受了一會。 韓安孃的身體是那麼的綿軟,即使是在緊繃的狀態下依然軟彈無比。 韓安娘望著陳墨趴在她身上好像在閉眼熟睡的樣子,她的身體也逐漸放鬆下來,伸出玉手摸了摸陳墨的臉龐,說著悄悄話。 陳墨滿足地微眯著眼睛,輕撫著懷下佳人,低聲道:“嫂嫂,你身上怎麼這麼香?” “奴家.聽村裡的婦人說,泡澡的時候往水裡新增花瓣,就就可以增香,奴家想著叔叔應該會喜歡,所以.”韓安娘輕聲的說著,聲音如呢喃的吳儂軟語。 就在這時,陳墨聽到院外有腳步聲響起。 “有人來了。”陳墨道。 “啊?” 韓安娘驚的趕緊把雙腿放了下來,蓋著被子。 陳墨披上衣服,開啟窗戶,只見張河急匆匆的走進院子,看到視窗的身影,連忙拱手道:“墨哥,有一支車隊從城中出來了。” “車隊?”陳墨眉頭輕挑,道:“多少人。” “據前方的探子說,不下百人。”張河道。 “百人,這時出城?”陳墨喃喃著,沉思了一會後,道:“水哥兒,點齊五百人馬,隨我去瞧瞧。” “諾。” …… 王家之所以選擇晚上出城,為的就是圖安全,他們知道如今城外難民多,加上福澤村還有一個反賊團伙,他們這拖家帶口的,還帶著眾多的金銀財寶,白天出城的話,太過招惹了一些。 王然是王家家主的二兒子,是髮妻所生的嫡子,也是王修三個兒子中,最出息的兒子,而立之年,便有著秀才功名,還是一名入品武者。 若不是科舉暫停,今年怕是能考上舉人。 王然還未娶妻,但卻有多名小妾,按照王修的打算,是想等王然考上舉人後,在南陽的大族中,為他尋一門婚事,而若是在這之前就娶妻了的話,就大不妥了。 只是這世道的發展太過出人意料,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變成這樣了。 為了一路上他的安全,王修給他找了五十多名好手,其中三人更是入品的武者,還找了當地的一個鏢局,組成百人的護衛隊,手持刀槍弓弩,戒備森嚴。 雖然大宋皇朝是禁甲、禁弩的,但禁令是一回事,私藏又是一回事,如今世道變亂,哪個士族大家的,家裡不藏個幾套甲冑、強弩的? 離家遠行,坐在車廂裡的王然,一臉的惆悵,神色無比複雜。 “咔嚓!” 就在這時,前方突然傳來一道大樹斷裂的異響。 一顆腰粗的樟樹,從一旁的山林倒塌而下,將整條官道全都攔了下來。 “咴咴.” 最前方的馬匹被驚的前蹄高高抬起,發出嘶啼之聲,退後了數步。 “誰?”一名鏢師拔出腰間的大刀,目光環顧著兩邊的山林。 “東西留下,人可以走。”山林中有聲音響起。 “誰?出來,別裝神弄鬼的。”一名王家武者翻身下馬,對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厲喝一聲。 “噠噠.” 馬蹄聲響起,一名棗紅馬從黑暗中走出,馬匹上,是一名身穿黑衣的少年。 就在王家武者的嘴角露出一抹譏諷時,那黑暗中,湧出了數百人了。 車隊的人,臉色大變。 他們朝後退去,只見身後也傳來了動靜。 一道道火光沖天而起,他們看不清有多少人,只見那些身影身穿甲冑,手持官刀、弓弩、長矛等,將後路全部給堵住了。 車隊的人臉色駭變。 鏢局的鏢師頭子對著棗紅馬上的少年拱了拱手,道:“在下平庭縣路遠鏢局的總鏢頭陸遠,護送一批貨物前往江南,還望各位好漢行個方便。” “鏢局的?”陳墨挑了挑眉,看了眼陸遠眉心36+5的紅色數字,道:“我說了,東西留下,人可以走。” 陳墨看著這車隊有著十幾輛馬車,再結合目前的局勢,大致猜到可能是縣城裡的哪個大族或者商隊在撤離。 這種大肥羊,他可不會放過的。 至於這種行為對不對? 陳墨自覺自己也不是什麼正義人士。 況且這麼大一支鏢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