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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道:“堂姐,他欺負我,他是男的,怎麼可能是我的童養媳!”
對於容舟的惡人先告狀,夜棄顯得很是冷靜。
只見他慢悠悠拿起床邊的石頭,對著眾人講述了容舟闖進來屋裡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
比起只會撒嬌,哼哼唧唧的容舟。
口條清晰,不緊不慢講出事情前因後果的夜棄,再次獲得容悠父母的好感。
有一種好叫做別人家的孩子。
容悠父母深有體會,他們很是嫌棄地看著弟妹,心中不約而同地想著要不要讓弟妹家的孩子換個地方生活。
再這樣下去,萬一容舟日後長歪了怎麼辦?
容尚書很是苦惱,摸了摸剛留不久的短鬍子,心中思索著容舟的教育問題。
容夫人見自家夫君陷入沉思,主動提議讓眾人先離開,給夜棄換洗的時間。
容舟的家人本就覺得留在這裡尷尬,自然同意了容夫人的提議,先一步遁逃了。
逃跑的時候,還不忘記從容悠身上拉扯過哼哼唧唧,一副沒出息樣子的容舟。
出了門,未等容悠開口。
容舟的母親,也就是容悠的堂嬸開口了:“天色已晚,我就先帶容舟回去了,改日再來串門。”
“回去好好管教容舟,過幾日我再物色幾個合適的教書先生,替容舟上上課,免得整日無所事事,除了玩,就知道欺負下人。”
堂叔跟堂嫂還能說什麼,只能一個勁的點頭,隨後火速帶著人離開了容府。
今天他們已經夠丟人了的,也就再也不敢當著容悠一家子,提起坡腳婆的事情。
就當是花錢替容舟消災了,不心疼,不心疼錢。
堂叔心中這樣默唸著。
眼瞅一大家子離去,容淵看向女兒,難得勸阻一句:“女兒,你馬上就是要跟宣王成親的人了,擅自把陌生男人往府裡帶,傳出去總歸不是什麼好事。”
容家,已經不是當年只有一個尚書撐門戶的容家了。
現在的容家非常遭人嫉恨和眼熱。
萬一有人看見容悠帶著陌生男人回來,陌生人到了晚上還未離去的話……
不光是容悠在外的名聲不好聽,宣王那邊也很難說啊……
容夫人一臉贊同地點頭:“雖說他看起來像是個小姑娘,給我的感覺也像是個好人,但他畢竟是跟坡腳婆相處多年的人,眼下大理寺那邊還沒個結論……”
容悠被說的眼皮直跳,連忙舉手投降:“女兒只是帶他過來洗漱一番,吃些膳食,等會還要送到大理寺做證人,指正坡腳婆這些年來犯過的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