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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過來嗎？”慕栩淡淡地說。
他安排的貨車司機，是組織裡確實有心腦血管病的人。這種情況，就算撞死了杜彥芷，大機率也不會判很多年。
現在杜彥芷沒死，就更好辦了。
這也是他想要的最理想的結果。不死，最好是有意識，那她就能清晰地知道自己今天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因為她當初做過的惡事。
韋懷英還想要和慕栩理論。
杜彥芷被推出來了。
她顧不得許多，立即撲了過去，眼淚嘩嘩地掉：“芷芷，寶貝，我是媽媽啊！”
覃央說道：“家屬也可以多和患者說說話，但是不要太吵鬧。這幾天是關鍵期，患者可能有意識。”
“謝謝覃助理。”杜全德向覃央道謝。
覃央淡淡地點頭。
視線掃過慕栩的時候，她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他的眼神好清冷，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給人一種神秘又想要探究的感覺。
陳海生也衝覃央點了點頭，然後陪著杜彥芷的床去病房了。
陳海生去病房以後，看了看杜彥芷，然後溫柔地和杜彥芷說他來看她了，讓她早點好起來，之後又和杜彥芷的父母打了招呼，說明天再來看彥芷。
杜彥芷父母經歷了這樣的事情，也沒有心情搭理陳海生，隨意地擺了擺手。
陳海生離開以後，徑直去了車裡。
上車以後，他的眸色就完全沉了下來。
他撥了個號，吩咐道：“幫我查個人，慕栩，仰慕的慕，栩栩如生的栩，是個律師。”
先前慕栩拿出律師資格證的時候，他特意看了名字。
……
醫院。
警方按制度對貨車司機進行了拘留。
韋懷英情緒激動地叫嚷著：“警察同志，這個人惡意開車想要撞死我女兒，他一定是故意的，你們一定要重判。”
警方的人安撫了一下韋懷英，把貨車司機帶走了。
慕栩和貨車司機老婆說了他後續會接洽這個案子，隨後離開了醫院。
他準備回車上給大哥打電話說杜彥芷的情況。
覃央也換好衣服離開了醫院。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訴Rain這個好訊息，杜彥芷現在是植物人了，接下來三天就算她醒了，後續腿也會有殘疾。
真是應了那句話：賤人自有天收啊！
越想越高興，覃央走路都帶風，甚至哼起了小調：“啦啦啦，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今……”
覃央感覺哪裡不對勁，猛地看向旁邊一輛車前，看到慕栩正看著她，唇角還有一絲笑意。
覃央猛地臉一紅，尷尬得不行。
慕栩主動打招呼：“覃助理好。”
他知道，她是大嫂唐希澄的貼身助理。
她和大嫂的關係好到她幾乎知道她所有的事情。
就像他和大哥的關係，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是有過命的交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