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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去收一個號就成，總有人願意出手的！”
“那行，明天就趁大茂哥一頓。”
牛平安知道許大茂不會無緣無故的請他吃飯，肯定是有什麼事想讓他幫忙。
不過東來順的羊肉他也饞的緊，至於許大茂的事情能不能幫上忙，牛平安才不在意。
“敞開吃，哥不差錢。”
許大茂作為八大員之一，收入自然不低，下鄉放電影油水又多，真正的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兩人勾肩搭背的回了四合院，牛平安到家倒頭就睡。
第二天，牛平安收拾好習慣性的對房間喊了一句：
“大伯，我上班去了！”
等喊完之後才反應過來，牛保國已經離開了他。
苦笑著搖了搖頭，啃了一個肉包子當早餐，騎著腳踏車就去了軋鋼廠。
劉剛、林嶽也知道了牛保國的事情，對牛平安又是一陣安慰。
忙完工作，牛平安就到操場瘋狂訓練，將自己累得癱倒在地。
沒了牛保國，中午也不用送飯了，牛平安第一次在軋鋼廠吃了一頓飯。
不得不感慨現在的日子是真困難，來軋鋼廠半個多月，一次葷腥都沒吃上。
也幸好軋鋼廠的物資都是由上頭統一調配，不然飯都沒得吃。
傍晚，許大茂來保衛科找到牛平安，兩人結伴去了東來順。
東來順人來人往，生意異常火爆。
四九城不缺有錢人，更不缺會吃喝的人。
許大茂在外面找了個人買了一個號。
牛平安見他這麼輕鬆就弄到了號牌，有些好奇。
“大茂哥，這號子能直接買啊？”
“嘿嘿，那人就是個號販子，每天搶到號第二天來賣。”
許大茂得意一笑，給牛平安解釋了一句。
牛平安頓時明白過來，這不就是黃牛嘛。
真是腦子靈活的人到處都能看到商機。
東來順是四九城的老字號店鋪，許大茂顯然經常光顧這裡，點起菜來輕車熟路。
銅質火鍋，鍋身高，炭膛大，火力旺，湯總是呈沸騰狀，羊肉片一入湯中，稍涮片刻即熟，而且又嫩又鮮。
羊肉肉質細嫩，形如帕，薄如紙，軟如棉，配上韭菜花、蝦油、芝麻醬等調料調配而成的蘸料，味道那是一個絕。
許大茂招呼牛平安吃著、喝著。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等吃得差不多了，許大茂終於說出了自己的需求。
“平安兄弟，你現在在保衛科待的怎麼樣？”
“怎麼？大茂哥有什麼想法？”
牛平安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我能有什麼想法，哥就是想問問你，要是保衛科有什麼任務，你能不能知道？”
“大茂哥，保衛科有紀律，不讓說的。”
牛平安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主要是不清楚許大茂打聽這些事情想做什麼。
要是他將保衛科的行動亂傳，到時候自己也要跟著擔責任。
“嗨，沒那麼嚴重。就是吧，有時候哥經常去黑市，怕被保衛科給逮了，要是兄弟你能招呼一聲，風險不就小些了嘛！”
許大茂也就看牛平安年紀小臉皮薄才覺得好忽悠，要是換做別人，他也不敢輕易問出口。
“到時候再說。”
牛平安沒有一口回絕，也沒有答應。
目前他就一個小小的倉管員罷了，保衛科有什麼行動他也不清楚。
不過倒是可以從槍支的流動推測出來，這些就不方便跟許大茂細說了。
“行，要是有訊息，你可得跟哥說說。”
許大茂咬了咬牙，心裡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