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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家人也不是瞎子,自然看得懂戚白這意思。
董廚子當下臉色就變了,再看趙氏和孫氏,臉也是吊得很長。
這啥意思?一口一個岳母,眼裡就沒有他們董家人了是吧,東西也只往後娘手上遞,那他們就是多餘的唄?
戚白自然也曉得他們的小心思,也沒有做得太過分,等岳母把東西都收了,這才笑著又和董廚子寒暄了幾句。
“岳父,我爹還代問您好,身體可還康健吧?”
董廚子這會兒已經沒啥好心情了,隨便應付了兩句,戚白勾了勾唇也不惱,省去了許多虛偽的寒暄。
王秋霞心裡也明鏡兒似的,轉頭就對桐花道:“桐花啊,來灶房給娘幫忙吧!雖說你已經出嫁了,可你還是我閨女,回來娘就不和你客氣了。”
桐花自然連忙應下,巴不得和娘多待一會兒,趕忙就轉身要去,董廚子便是在這個時候開口道:“大膽娘,中午把雞殺了,做頓肉吃。”
趙氏和李氏這才露出笑意,王秋霞看了她倆一眼,也笑:“瞧你說的,我女婿獵的肉,又專程上門來看咱,自然要殺的,不過這殺雞麻煩,大兒媳,你和我一道來燙毛拔毛吧。”
趙氏一愣,又有些不高興了。
後孃當真是了不得了,竟當著全家的面使喚她,要是平時,趙氏肯定不去,可現在戚白在這,不知道為啥趙氏還有點怵他。
於是極不情願地嗯了一聲。
王秋霞笑了:“老二媳婦,你也來,咱們今天中午烙餅子,你來揉麵。”
李氏平日沒有趙氏那麼懶,雖然也同樣不喜歡被後孃使喚,但看見趙氏都去了,她不去能說得過去?
後孃肯定是故意的!這心機,真是沒誰了!
王秋霞哼了一聲,拉著桐花就去了灶房。想讓她們母女幹活自己吃白食,想得倒是美!
想吃肉,誰都別想閒著!
婦人們都去忙活了,屋裡就只剩了董廚子還有董大郎、二郎陪著戚白說話。
兩邊顯然都不熟,但董大郎還想擺擺長兄的譜,於是語重心長地和自己妹夫說了一番種田的道理,意思便是讓戚白回去置辦兩畝田地,免得餓肚子好。
戚白皮笑肉不笑:“大哥說的是,我是個粗人,整日就知道在山間跑,這侍弄田地的事情當真是一竅不通,還正想請教一下大哥,這一畝水田,一年能產稻穀多少斤?舂米之後多少斤?旱地能產小麥多少,脫粒制面粉又是多少啊?”
董大郎說那話就是擺長兄的譜,誰料到戚白還真的問,這些問題丟擲來的時候董大郎都傻眼了——他哪裡會曉得啊!
董家是有田,可這十幾畝的地都是二弟在侍弄,他婆娘懶,其實他也好不到哪裡去,可董大郎無所謂啊,反正爹的手藝都是他的!有一門手藝還能怕餓著不成?所以這下地幹活的苦,他可不吃。
見董大郎連這些問題都答不上來,董二郎冷笑一聲,張口就給戚白報了幾個數,戚白聞言笑道:“原來是這樣,受教了,二哥還真是侍弄田地的一把好手。”
言語間便抬舉了一下董二郎,董二郎自然得意,還挑釁地看了眼董大郎,兄弟倆似乎有些劍拔弩張。
戚白笑而不語。
那邊灶房也熱鬧得緊,王秋霞故意讓趙氏去燙毛拔毛,這野雞味道都大得很,熱水潑上去,那味兒,簡直了。
趙氏啥時候遭過這樣的罪,當即就乾嘔了一聲。可李氏呢?
做著輕輕鬆鬆揉麵的活計,還在灶房裡面有說有笑的。
趙氏一下子就不平衡了。
“娘,我要和弟妹換一下。”
趙氏一開口,李氏臉也拉下去了,王秋霞裝看不見:“為啥?”
趙氏:“這七月多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