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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黨於淼醒來,紅著眼跑到唯一上班的小超市詢問唯一回來了沒有,裡面的人說唯一昨天就沒回來,有人幫他電話過來請假了。
黨於淼才想起還是自已昨天幫唯一請的假,心裡一個勁地罵自已傻,慌亂地像無頭的蒼蠅到處亂找。
終於在醫院附近商鋪的監控中有了線索,看到當天晚上裴止軒的車在醫院附近一閃而過,黨於淼這時候也逼自已冷靜下來,唯一剛一出事,裴止軒的車就經過醫院附近,沒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很大可能裴家悄悄接走了唯一。
想到這裡,黨於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馬上回家,這事必須由父親出面才是最合適的。
黨家的書房裡,黨明朝心情複雜地望著眼前雙眼通紅的小兒子,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一個人,竟然也會想的事情這麼周全,有點心疼又有點欣慰。
見小兒子一臉殷切地望著他,冷靜地問他:“你確定是裴家帶走了唯一,如果他們不想讓你再見唯一呢?”
“我不確定是不是裴家帶走了唯一,但只要有一線希望我都不想放棄,其他的事情我沒有想,我只想著找到唯一,找到唯一後我一定要好好對她,再也不把她給弄丟了,爸爸,這是我第一次求您,帶我去裴家吧。”
黨明朝不知道多心酸,小兒子有多少年沒有叫過自已爸爸了,不是吊兒郎當地叫老頭,就是嘲諷地叫父親,什麼時候淚流滿面這麼脆弱無助地叫爸爸,黨明朝真的過不得這小兒子了,心軟道:
“好,今天就舍了這張老臉,我現在就帶你去裴家。”
黨於淼聽到後,好像所有力氣都用完了,鬆了口氣無力地靠在沙發上。
卻不知,黨明朝和黨於淼到達裴家時就被告知裴止軒不在家,打電話給裴止軒,聽他說:
“我把女兒交給你,你就是這樣對待我女兒的嗎?”
“現在不是我們裴家不履行約定,實在是你們黨家太過分了,婚約直接取消吧。”
黨於淼在旁邊也聽到了裴止軒無情地話,卻沒有一點怨言,他知道是他的錯,沒有護好唯一,就算裴止軒打他罵他,他都受了,但不能接受的是失去唯一。
於是他在旁邊說了句:
“裴叔叔,我可以跟你聊聊嗎?”說完緊張地屏住呼吸等裴止軒回答,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說道:
“好,你明天下午三點過來這裡吧。”
聽到裴止軒同意了,黨於淼鬆了口氣,雖然今天沒見到唯一,起碼知道唯一在裴家,他知道唯一在哪裡了,心裡就覺得安定。
第二天,黨於淼早上就到了裴家,但只是在A區外面沒有進來,一直望著A區的方向。
終於,下午兩點多的時候,看到劉媽推著唯一走到荷花池邊,黨於淼看到唯一,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只見唯一一身白裙,安靜地望著池裡的小魚戲耍,而滿塘荷花,送來縷縷清香,如夢浮生禪生靜,寧靜美好。
黨於淼痴痴地望著唯一,感覺唯一就是他心中的一道光,想擁有,卻不敢褻瀆。第一次有了膽怯的感覺。
“你護不了她。”裴止軒不知何時走到他的身邊,淡淡地對他說。
短短地一句話,似最後一根線也斷了,連最後的希望都沒了,黨於淼扭過頭看著裴止軒,沒有難堪,沒有嚎啕大哭,只有絕望地沉默,唯一是真的再也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了。
天空下起了雨,黨於淼如行屍走肉般地離開,不知不覺走到唯一第一次等他的地方,呆呆地坐在唯一坐過的位置,黃色風鈴樹下。
一個帥氣地男人雙手放以膝蓋,低著頭,任雨水打在身上,落寂的身影引得行人紛紛注目,絕望地氣息卻讓人不敢去打擾。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