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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都有點繃不住想笑，趕緊出門上樓去了書房。

作者有話說：

墨凌的吃醋總是那麼隱晦，寫的時候感覺很有趣。

第26章 小尋諭

讓她意外的是，敖纓已經等在房門口了，還給她準備了茶水。

這才是乖孩子的樣子，墨凌帶她一起進來，讓她坐下說，先問了一句，&ldo;這麼快就來，你吃好了嗎？&rdo;

敖纓點頭，&ldo;吃好了，春因的事我查到了，但……&rdo;

她面露難色，有點不知如何開口。

墨凌給她也倒了杯茶，讓她但說無妨。

敖纓四下看了看，書房的門剛才關好了，窗戶還未來得及開啟。她又開了結界，這才支支吾吾道，&ldo;……殺害春因的，就是當初天狼族那些人。&rdo;

墨凌一滯，確認道，&ldo;就是那樁案子裡，尋諭手上的血債？&rdo;

敖纓點了點頭，&ldo;那三個長老都是，因為春因那樁記錄得不太詳細，所以無法確認其他人的情況，但應該……&rdo;

墨凌明白，春因是個魔族女子，能有她的記錄就不錯了，而且應該是記功的形式，例如某某成功誅殺魔族女子春因這種。長老動手，肯定會帶著將士，這已經不必精確到每個人。

山洞那日，她見他神色不對，也曾問是否有什麼隱情。

他說，&ldo;沒什麼隱情，反正你們神說什麼就是什麼吧。&rdo;

墨凌心下默然，她也想起來了，&ldo;難怪我對春因這名字有印象。我接手案子時，就覺得他是，特地去查過那些天狼族人的除魔功績。因為除了那些以外，他手上再沒有人命。起碼沒有記錄在案的。&rdo;

春因的名字寫在其他魔族名字之間，但當時在她看來，這些名字都是被除掉的魔族，都是天狼族那些長老和將士的功績。

&ldo;也正因為我判斷他是在復仇，所以才更要拿他歸案，一來是安撫天狼族，二來是振奮大家除魔計程車氣與決心。不然都擔心魔君復仇，那還怎麼降妖除魔？&rdo;

敖纓伸手放在她手上，點頭道，&ldo;降妖除魔乃是神的天性與職責，姑姑這麼想並沒有錯，而且不知者不過，當初誰也不知道有這種隱情。&rdo;

墨凌讓她繼續說，&ldo;除此以外，還有隱情？&rdo;

敖纓垂下眼簾，嘆口氣，又看向她道，&ldo;這不是我查到的，這是我根據蛛絲馬跡的線索猜測的。天狼族那幾個長老，當初誅殺春因時，並非恰好遇到魔族採集物資的隊伍，而應該是奉命行事，專門衝著春因去的。&rdo;

墨凌馬上聯想起來，&ldo;無念靈君的師門動的手？&rdo;

敖纓點點頭，&ldo;因為我查到，春因當時並不在事發現場，她與無念靈君有約，偷偷離了隊伍。但靈君被絆住，沒能按時赴約，春因等不到人，又回了現場，這才出了事。我想著，若非本就衝著她去，明確知道她會在其中，又怎麼會把所有魔族都殺了之後，還等在原地？&rdo;

墨凌明白了，難怪她提了一句&ldo;如約而至&rdo;，無念靈君反應就有點不尋常。

又難怪尋諭說了句&ldo;有心無力，那不怪你&rdo;，他便像得到了寬恕。

敖纓面露不忍，傷感道，&ldo;想起靈君所說，我都不由自主地猜測，他們是否正在談婚論嫁，以至於師門不得不作此決斷。&rdo;

墨凌：&ldo;多半如此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