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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大髦直接砸過去,雲殷一把接住。一旁的顏珩舟對著發小翻了個白眼,就聽李昭漪道:“所以,是那個按察使?”
兩人俱是一怔。
雲殷最先反應過來,舒展了眉眼。
他道:“是。”
現如今,李昭漪的反應速度和聯想能力早已超出了他和藺平的預期。
遇到事情,他能看懂表面文字底下的深意,也能快速地和之前發生過的事情聯絡起來,譬如他和雲殷說開的第二天,影衛進來的那個沒頭沒尾的奏報。
話說到這裡,事情已經清晰明瞭了。
溫家在江南也算是豪族,還牽涉到一個按察使。這只是冰山一角,按照李昭漪的猜測,能讓雲殷大動干戈地下江南,這事一定牽連甚廣。
這的確是個大案、要案。
但是雲殷糾正他:“讓臣大動干戈的是陛下。”
李昭漪裝作沒聽見。
他問顏珩舟:“接下來要怎麼辦呢?”
顏珩舟努努嘴,示意自己沒有任何決定權,讓他問雲殷。
李昭漪剛剛沒搭理雲殷,這會兒看上去卻也是鎮定自若,轉過頭坦坦蕩蕩地繼續問雲殷:
“接下來要怎麼辦呢?”
雲殷定定地看著他,突然笑了。
他說:“陛下想知道,臣講給陛下聽。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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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的意思,就是當朝攝政王和發小兼燕朝最豪富的皇商商議完剩下的細節,然後像個登徒子一樣大半夜地翻窗進顏氏金尊玉貴小少爺的臥房,把他按在床榻之上親。
李昭漪其實也沒睡著,雲殷帶著涼意垂眸找他的唇的時候他又要抬手。
雲殷抓著他的手腕放到臉側,嗓音很啞,語氣平靜,說出的內容卻遠沒有那麼平靜:“打。”
“沒出夠氣,臣讓陛下打,打多重都行。”他側過臉,嘴唇在纖細白皙的手腕上摩挲,剋制的,“臣順便預支一下一會兒的,一耳光一個吻夠不夠?”
李昭漪眼睫發顫。
他輕聲說:“無賴。”
雲殷深以為然。
他垂了眸,眼睛裡眸光流轉。
自京城到江南,自中午的宴席到剛剛的夜談,他已經忍了太久。
他俯下身,試探性地觸碰身下人微張的嘴唇,確認自己沒有得到太多的推拒之後撬開了對方的唇齒。帷帳之內,隱約的喘息聲漸起。
第二日,李昭漪懨懨地坐在顏家的花廳。
今日老太太精神好,也來用早飯。
李昭漪被她用慈愛的目光注視著,拿著勺子乖乖喝粥,卻猝不及防被燙了一下。
唇角的傷口疼得他一個激靈,老太太也發現了,語氣關懷:“怎麼了乖乖?嘴唇怎麼破了呀?”
“沒事。”顏珩舟看在眼裡,竭力剋制語氣中的冷笑,和和氣氣地說,“剛剛入春,花都開了,晚上蟲子多。小琅可能不小心被咬了吧。”
李昭漪:。
他心虛地把臉埋進碗裡。
一直到吃過早飯,溫朝鳴又一次登門拜訪,他臉上的熱意才褪去了些許。
商議歸商議,李昭漪也知道,這事不好辦。
溫朝鳴來得很急,他找顏珩舟是談生意的。
溫家這一年來生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