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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覺生和傻柱吃酒的時間並不長，期間傻柱對他是一陣安慰，最後林覺生是拎著還剩下的半瓶酒回屋的。
彼時不管是趙小菊還是林文天，又都睡下了，林覺生倒了熱水洗了把臉，又看了看那還剩下半桶的魚。
要是往常，這些魚幾位大爺那邊送幾條，賈家老太太那邊也都送一下，很快就見底了。
但現在……
林覺生微微嘆了口氣。
其實這樣也挺好，不用分了，就全是自家的了。
明天一口氣煮7條，一人一條，媳婦兒替小貓兒吃。
嗯，就這樣決定了！
反正魚管夠！
第二天，天矇矇亮。
四合院便熱鬧了起來。
後院的周曉慧提著馬桶走到中院，就聞到了濃濃的魚香，扯著嗓門就問：“誰家吃的魚啊？咋這樣香哩？”
瞧見馮阿香也提著馬桶出來，她忙朝對方看去。
馮阿香沒好氣：“還能是誰？傻柱唄！”
“哦，先頭不是誰說傻柱得回廠裡給領導煮菜嘛，指定是剩下的帶回來了，我說哩，咋這麼香，哎，當廚師就是好啊，剩下的還能往家裡帶。”
周曉慧一邊說著一邊往月亮門那兒走，馮阿香卻不回話，她狐疑地轉頭：“阿香，你咋不說話？”
馮阿香心裡頭憋悶地厲害。
那哪裡是從廠裡拿回來的？分明就是小林帶回來的。
可她一想傻柱昨兒的表現，實在是真氣人，自個兒還替他解釋啥？
當下緩緩搖了搖頭：“沒事。”
話音才落下，就聽得砰一聲，緊接著嘩啦啦水聲響起。
馮阿香吃驚地低頭看去，就瞧著自己拎著的馬桶底部此刻赫然掉了下去，而馬桶裡的屎尿……
“咦~好臭！”
婁曉娥出來就聞到這臭味，嫌棄地直捂嘴。
她瞅了眼，疑惑問：“一大媽，你這馬桶底掉了，是不是用久了啊？”
周曉慧點頭：“就是就是，阿香啊，老易那麼多的工資你別隻想著省錢啊，早點換馬桶多好？瞅瞅，這不淋自個兒一身？回頭還得去澡堂洗澡，浪費錢哦！”
說歸說，二人都不是熱心的，尤其是婁曉娥，她一個資本家的千金大小姐，嫁給許大茂後煮飯都很少，能夠提馬桶去倒，已經是天大的讓步了，哪裡還願意收拾屎尿？躲都來不及。
周曉慧的性子那跟劉海中差不多，躲麻煩還來不及呢。
眼瞅著二人飛快穿過月亮門不見人影，馮阿香張了張嘴，低頭看看腳下，又看看馬桶，一時有些無措。
這時候賈家屋門被開啟，秦淮茹走了出來。
她如今懷胎六月了，挺著個大肚子也提著馬桶，原本覺著腰很酸，身子很重，正皺眉拍著後背呢，一眼就瞧見馮阿香杵那兒，剛想問一句就聞見了臭味，往地一看，哪裡還不明白啊？
“一大媽，您先過來，把馬桶放下！”
馮阿香聽到這聲音宛如聽到了天籟一般，忙下意識照著秦淮茹的話去做。
“可以了，一大媽，您先去屋裡換一下衣褲吧，這邊我來！”
秦淮茹到底是鄉下來的，對付這情況是一把好手，當下只瞧著將馬桶放下，轉身用畚斗掃了些煤渣過來，均勻地鋪在那灌了屎尿的地磚。
易中海瞧見馮阿香進屋不太對勁，出來檢視，見狀不由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賈婆子成天嫌棄這兒媳婦，不是說她是鄉下的沒見識，就是說她剋夫，其實淮茹這般能幹勤勞的，哪家不歡迎啊？
也就賈婆子成天折騰！
想著易中海就走過去：“淮茹，你大著身子哩，我來，我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