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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曉娥和許大茂是不知道易中海屋簷被白蟻蛀壞的事,這會兒聽到傻柱的聲音,狐疑地轉過頭看他。
傻柱瞪眼:“看我幹啥?看先生啊!”
“他可是能捉鬼鎮妖的,沒瞧著嘛懵嘛懵這麼一念,就成了嘛!”
“哎,可惜嘍,先生能降妖除魔,卻對付不了一塊瓦片啊。”
說著傻柱扯著嗓子問:“先生誒,你那腦殼要破了的話,這是血光之災不?要怎麼化解誒~”
這一說,賈婆子馮阿香齊齊扭頭,惡狠狠盯著傻柱。
傻柱是不怵賈婆子的,但馮阿香這一大媽在過去很長的一段時間對他對雨水都多有照拂,到底是不忍心硬懟,只得乾笑了兩聲閉了嘴。
那頭劉海中閻埠貴已經圍了去,就瞧著易中海撥開先生的腦門,一個指甲蓋大小的血口出現在眼前,血倒沒泊泊地流,只泌出了些許,可饒是如此,也是個小事故了啊。
那先生“嘶”地一聲,遭了這一擊,腦瓜非但沒被擊壞,反而轉的飛快:“兇,太兇了啊!”
“這是感應到我要鎮壓他,來對付我了啊!”
原本易中海劉海中聽著傻柱那打趣的話,心裡對這先生的本事十分懷疑,此刻一聽這話,卻下意識點了點頭。
對,何止是兇啊!
不然昨夜能鬧成那樣?
至於閻埠貴……
昨天晚其實他開那個會對大家一陣洗腦,就只是順勢而為而已。
畢竟是教師,他其實也不太信這些東西。
直到賈婆子賭誓之後,才正視起來。
但……
昨晚他跟阿華摔地太玄乎了,這不得不讓閻埠貴懷疑這世界是不是真有神神鬼鬼的事。
剛才瞧著這先生施法,又說好凶,他沒忍住摸了摸額頭還沒消下去的包,又開始質疑了,這真是天煞孤星?
許大茂的父母也來了。
瞧著這陣仗,好奇問:“咋滴了這是?”
傻柱剛要開口,又被馮阿香睨了一眼,輕咳了一聲。
許大茂解釋:“院子裡這幾日不太平,幾位大爺請先生來做法,爸媽,這事情你們可別說出去,免得影響我們工作。”
聽了這話,閻埠貴等人齊齊點頭。
許大茂雖然一向混賬,但腦子還是清醒的。
今兒這事他們可以偷偷在院子裡進行,可萬萬不敢說出去,免得單位找他們談話。
許大茂父親許伍德眯眼看了下。
“這不對啊?頭破了啊!”
許大茂頷首:“說是很兇。”
說這話時,他嘴角微微揚:“爸媽,你們也累了,咱們先回後院去吧,讓小娥給你們做點飯。”
婁曉娥連連點頭,說著就扶著許大茂往後院走。
傻柱急了。
嘿!
許大茂你不鬧啊?
這就沒意思了啊。
不過瞧著那先生破了頭,傻柱很快又笑了。
算了算了,這也遭到報應了。
哼,叫你胡說八道。
傻柱也懶得看戲了,轉進屋裡,倒在床就是閉眼休息。
晚還得加班哩,自己得養精蓄銳啊。
屋裡的林覺生趙小菊他們都聽到外頭的驚呼聲了。
倆人對視了一眼,趙小菊微微搖了搖頭。
小天小虹也抬起頭,見母親這般,十分乖順地繼續低頭看書。
為了避免孩子的注意力被外面吸引,趙小菊又聊起了釣魚的事。
“前頭三大爺去的哪裡釣魚你知道不?”
林覺生搖頭:“左不過就那幾個地方,都試試。”
說著他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