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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這回也不得不多想了。
實在是,一大爺那屋簷,去年過冬前就想著房子年久,怕是屋簷下的木條腐朽,撐不住過冬的大雪,愣是喊著他一道兒將那房頂的木頭都檢視了一遍,不經用的木條全換了新的,便是那瓦片,也換了一些的。
為了以防萬一,他跟一大爺還檢查了好幾遍,確定了的是沒問題的。
咋就屋簷能砸下來哩?
傻柱百思不得其解。
“等,等會兒,我去瞅瞅那屋簷。”
剛才他回院子還沒仔細瞧過屋簷,這會兒腦袋嗡嗡嗡的,也顧不得別人說啥,推開門就走。
眾人見他這般,張嘴想勸,易中海擺了擺手:“讓他去吧,傻柱會想通的,咱們還是聊一聊咋辦吧,按你們這說法,小林怕是不樂意將孩子送走,咱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老閻啊,你一向法子多,你趕緊出出主意。”
傻柱穿過月亮門,視線就往一大爺那屋頂飄。
這會兒天色已經有些暗了,沒仔細看還真瞧不出來。
他走到屋簷底下仔細瞅了瞅,有根櫞子斷了開,半截垂在頭,擱面的望板也折了,有瓦片落下,卡在其中。
傻柱去搬了條凳來,站去仔細瞧了瞧那斷開的櫞子,就發現木頭裡頭好些空著的,裡頭一片白。
這下傻柱心裡有底了。
京都這片兒白蟻其實不多,但也不是沒有。
這櫞子分明是叫白蟻蛀得空了,斷了開,這才叫望板瓦片往下掉的,一大媽他們真是,聽風就是雨。
回頭問問白蟻怎麼搞,這有一根櫞子被白蟻蛀了,怕是其他也有,少不得得多檢查幾遍,否則過不了幾年,別說一大爺這屋簷了,便是他那兩間屋,也得塌。
正想著,那頭林覺生捧著個燒水壺出來裝水,瞧見他傻愣愣地站在條凳,下意識走了過去:“雨柱,咋了這是?”
傻柱“嗨”了一聲。
“一大媽說下午坐這兒屋簷掉下來了,我來瞧幾眼。”
林覺生瞄了兩眼:“是腐爛了?”
“不是,要是腐爛的,年前那波我跟一大爺早檢查出來了,是白蟻。”
傻柱笑了笑:“不礙事,這幾天我全部檢視一下,真要是白蟻蛀了的,全部換下來,反正年前準備的木條還剩一些,實在缺的,就去木匠哪兒尋摸幾根。”
林覺生點點頭:“是得早點換。”
他仔細看了看這地方,又解釋:“怕是一大媽成天在這裡煮飯,水汽去,白蟻才愛留裡頭的。”
“嗯,應該是。”
傻柱跳下條凳,提著就往家去。
林覺生見狀,猜著他是要吃飯了,便也去裝了水進了屋,這頭燒水壺才擱在煤爐子燒水,他便拿了黑麵饅頭進了裡屋,跟趙小菊商量是不是也檢查一下白蟻。
趙小菊愣了下:“是白蟻啊?我說呢,咋一大爺年前明明檢查了屋頂,屋簷還能往下掉,下午一大媽她們驚叫起來,我還以為幹啥呢。”
想了想,她頷首:“是得好好檢查,可不止是屋頂,咱這屋裡的櫃子桌子都檢查一遍,安心些。”
“是這個理。”
夫妻倆卻是不知,傻柱將條凳放好,啃著個玉米麵饅頭就往前院去了。
這會兒去,傻柱那是得意洋洋意氣風發。
他一腳踹開門,用鼻孔瞧著滿屋子的人,覺著他們視線全落在自個兒身了,這才慢悠悠道:“還玄乎哩?那屋簷咋掉下來的,一大媽你不知道?”
眾人一聽,怔了怔,緊接著齊齊看向馮阿香。
馮阿香那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臉茫然。
傻柱惡狠狠咬了口饅頭,斜眼哼哼,然後叉腰靠在門框:“我可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