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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掉河裡了？
林覺生拿著黑麵饅頭的手一頓，而後很快站了起來。
“小天，你在家裡看著，爹去瞅瞅。”
他這頭才出屋門，那邊傻柱就鼓著臉頰出來。
一邊擦著嘴，一邊飛快咕噥著將嘴裡的面吞下，等嘴裡乾淨了之後，傻柱跟林覺生已經疾走到了院門口，後頭易中海一陣小跑追著。
“小林，傻柱，快點，可千萬別讓大茂出事啊！”
林覺生跟傻柱對視一眼，只得開始小跑起來。
跑出了南鑼鼓巷，穿過馬路就是河堤，河堤邊是欄杆，只一條小階梯可以下去。
這會兒河邊已經聚集了許多人了。
有人在喊著：“大茂，大茂你快來！”
“老邱你快點，他又鑽水裡去了！”
“許大茂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誰知道呢？才剛倒馬桶的時候還聽他們說許大茂早在吹牛要當官。”
“就這樣還當官？誰敢讓他去當啊？”
……
林覺生和傻柱一邊穿過馬路一邊默契地開始脫衣服。
一來，這棉衣棉褲要是下了水，就忒重，那會兒別說救許大茂了，自個兒在河裡估計都費勁。
二來，這年頭誰家都不富裕，也只兩套棉衣棉褲換洗著，不能輕易弄髒弄溼。
尤其是傻柱。
他只兩條棉褲，今早已經洗了一條，如今只剩下身這條了，如果下河還打溼了，今天去廠裡還真要赤條條了。
“劉嬸子，幫我們看一下衣服。”
林覺生脫完，將衣服放在欄杆，轉頭跟認識的劉嬸子說了聲，很快從邊小跑了下去。
這會兒之前被稱為老邱的老人還在邊一陣跺腳呢。
他的鞋已經脫了，可這初春的水多冷啊？腳剛伸下去身子立馬就是一個寒戰，怎麼都不敢下水了。
正猶豫間，就聽著噗通一道聲音響起。
定睛瞧去，赤條條的林覺生已經跳入水裡。
緊接著又是噗通一聲。
傻柱也不遑多讓地跳了進去。
“哎，小林啊，那邊那邊！”
“造孽哦，許大茂這不是折騰人嘛。”
等易中海跑到河邊，往底下一瞧，就見著林覺生和傻柱已經費勁地將許大茂從水裡提溜了出來。
許大茂這會兒全身棉衣棉褲已經溼透了，卻還掙扎呢，嘴裡直嚷嚷著：“熱死我了，讓我泡泡水涼快一會兒，你們別攔著我啊！”
就這天還熱？
這傢伙是真不知道什麼是冷啊。
易中海差點被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巷口處傳來閻埠貴的聲音：“老易啊，咋樣？大茂拉來了沒？沒出事吧？”
易中海沒回答，忙提醒林覺生他倆。
“趕緊來，水多冷啊，再耽擱一下你們倆都得凍壞。”
可話音才落，許大茂就一個用力，撲倒二人。
“嘻嘻，涼快，真涼快！”
婁曉娥提著馬桶緊趕慢趕過來，瞧見這一幕，氣的差點冒煙，她厲喝著：“許大茂，那水裡多髒知道不？你要涼快，回頭我給你買冰去啊，你快來！”
跟婁曉娥一道來的閻埠貴見狀直搖頭。
“許大茂真是啊，前頭碰見還說沒醉哩，瞅瞅，得虧有人發現他下去了，要沒發現，真要叫酒喝死嘍。”
一群人紛紛點頭。
“可不是？聽說是喝到今早才回來的吧？”
“那得灌多少酒下去啊？這酒不要錢的啊？”
“小娥你咋也不管管？喝酒是真能喝出人命的啊。”
婁曉娥因為著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