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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沒認錯,楚橋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就是張焯了。
但,她用手指指自己,又又疑惑著指指床上的兩人。
“那個,張先生是吧,我們……不是男女朋友嗎?”她記憶又混亂了?
張焯看了看一旁已經縮排被子的女人,突然咧嘴笑起來。
“寶貝,你是不是生氣了,你只有生氣的時候才叫我張先生的,我這不是以為你出事,回不來了嘛,過來,寶貝,我們一起。”
楚橋嘴巴微張,一起,什麼玩意兒?
張焯看楚橋愣在原地,和以往軟軟弱弱的樣子,一般無二,單子越發大了起來,口氣加重:“到底過不過來?”
楚橋使勁眨眨眼,確認自己不是做夢,那肯定是這人腦子有病,她譏笑著問道:“不過去又怎麼樣?”
張焯:“不過來就分手。你也別想在我這兒幹了。”
“分手?就這麼定了。”楚橋一邊說著,一邊想,看來戀愛什麼的看來不適合她,繼續母胎lo吧。
楚橋根本不知道分手的時候該做什麼反應。痛苦,不至於;傷心,沒必要;輕鬆,那倒是好像有一點。
“你兩繼續,不好意思,打擾了。”
楚橋轉身就走。
張焯眉頭緊皺,臉色鐵青,他以為等到的會是楚橋的妥協,最差也應該是痛不欲生,結果楚橋滿不在乎。
男人的自尊心突然升起來,他一把掀起被子,只穿著一條內褲,大喇喇的走了出來。
張焯右手拍向楚橋的左肩膀,阻止楚喬離開,手還沒碰到肩膀,只見楚橋右手一把抓住張焯的左手中指,使勁完後一扭。
“啪——”的一聲,張焯的中指扭曲,整個手指貼緊手背。
“啊,疼,停,停下。”
楚橋習慣性的身體前屈,一個過肩摔,張焯背狠狠的撞在地板上。
張焯大聲的呻吟著,帶著辱罵:“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分手可以,罵人是什麼道理?
再說楚橋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以前火星護衛隊的姐姐們失戀了都愛折磨男兵,過肩摔算輕的。
楚橋像拎小雞一樣揪著張焯的衣服把他拎起來。
床上的女人穿好了衣服,走了出來,看到這一幕,尖尖的嗓子,大喊道:“有話好好說,你怎麼還打人?”
楚橋仰起頭,沒有給眼神,淡淡的說道:“閉嘴。”
楚橋:“你為什麼要分手?因為她?”
張焯:“你放老子下來,勞資早就玩兒膩你了。”
楚橋眉頭一皺,一拳打到張焯的右臉上,瞬間張焯的右臉頰紅腫起來,嘴角溢位一絲血絲。
一旁的女人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張焯眼珠子瞪出來:“你敢打老子,老子要辭了你,你以後不用來公司上班了。”
楚橋:“謝謝你的辭退,我本來就對乘務員的工作沒興趣。”她轉頭看向那個女人,同情的說道:“真同情你。”
女人尖叫著:“我願意,你管得著,你快放開他。”
說放開張焯的衣領,一把把他推到那個女人身邊。
楚橋真是搞不懂這個女人。甘願被騙,被玩弄?
她頭也不回的往出走,張焯一瘸一拐的從屋內追出來,搬出一個行李箱。“把你的髒東西拿走。”
“扔了吧。”楚橋瀟灑的走出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