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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了,生氣了。
裝作沒看到飄起來的妖氣,她趕緊轉移話題:「那個傢伙後來怎麼樣了?」
聽說對方拿著四魂之玉回到自己的世界去了。
希望那個世界的犬夜叉等人還安好。
「……誰知道呢。」奈落的聲音只能用陰森形容,他嗤笑道,「如果捨棄了四魂之玉,也許還有活著的機會。」
紗織看向他:「你對四魂之玉做了什麼手腳?」
但奈落沒有再言語。
折騰了半宿,紗織在天矇矇亮的時候才陷入了沉睡。
她隱約聽見奈落窸窣起身穿衣服的聲音,身為城主的妖怪和她不同,每天都多多少少有事情要忙。
自從奈落回來了,城池的一切恢復了運轉。
就好像最重要的核心零件回來了一樣,之前僅靠白夜的幻術支撐,城池一直都有種搖搖欲墜的危險感,但現在這種危險感完全不見了,變得踏實而牢靠,好像天塌下來也壓不到她身上一樣。
反正有個子更高的妖怪頂著。
紗織覺得十分安心,睡得也十分安穩。
夢裡纏繞著熟悉的氣息,帶著微冷的薰香。紗織被室外輕微的動靜吵醒時,發現身上不知何時多添了一件外衣,菖蒲色的衣袖繡著金色的草環,寬寬大大地蓋在身上。
「……是誰?」
紗織睡意朦朧地坐起來,菖蒲色的外衣隨著動作滑落下來。
她剪短了自己的頭髮,發梢長及肩胛骨,睡了一晚上後髮絲壓得有些散亂。
修好的御簾垂掛下來,影影綽綽間,和室外的走廊上,陌生的身影停了下來。
城主的居室竟然會有外人來訪,紗織愣了一下,那個人的視線在她身上落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罷了。
刀光劃下,鮮血噴濺而出。
紗織頓時就醒了。
咕咚一聲,屍體匍倒在地,露出後面奈落的身影。
年輕的城主垂下長刀,濕潤的血珠沿著刀刃滑落,滴到深色的木地板上。
「把屍體處理一下。」他側了側頭,對旁邊的僕役吩咐道。
「殿……殿下?」
面目始終溫和,城主模樣的妖怪抬起眼簾,聲音清潤溫淡,偏偏手裡提著染血的長刀,乍一眼望去讓人分辨不出他究竟是慈悲的神佛還是兇戾的惡鬼。
「是敵國的探子。」
這下再無異議,血跡斑斑的屍體很快從走廊上拖了下去。
「真可憐啊。」
年輕的城主這麼輕聲感嘆著,扔開了手裡的刀。
冰冷的鋼刀哐啷落地,紗織看到旁邊的侍女瑟縮了一下,幾乎將低垂的頭顱貼到地面上。
「把血跡整理一下,都下去吧。」
「……是。」
圍觀了整場鬧劇,待旁邊的人都消失了,她才狐疑地看向奈落。
「怎麼回事?」
可能是入戲太深,還沒有完全從城主的角色裡脫離出來,他抬起手,好像怕她著涼似的,幫她披上菖蒲色的外衣。
「我不在的這幾個月間,有些人似乎變得太狂妄了。」
奈落碰了碰她的臉頰,微涼的手指將散亂的鬢髮勾回耳後。
白夜做事中規中矩,沒有奈落的命令,他不會擅自行動。奈落不在城中的這幾個月,他一直都在用幻術打太極,這太極打得一久,便讓一些家臣的心思活絡起來。
「上一次的侍女也是。」
奈落維持著溫和的假象,眼神卻陰森寒涼。
他慢慢道:「一群人類,居然也敢試探我的底線。」
紗織明白過來。
如果她當時答應了過繼的事情,送入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