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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聽到反駁，夏希樂就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
他忍不住在心裡偷偷的樂了一下。
用對方的話去堵對方的嘴這種事，做起來最爽了。
但他還是安撫了一句，「馬上就好了，再等十分鐘。」
說著，他放下甘油的瓶子，蓋上，又拿起另外一種材料往容器里加。
看著夏希樂熟練的動作，吳語臨出口的話突然止住。
視線卻是毫不客氣的落在對方的臉上。
小孩兒長得粉雕玉琢的，四五歲左右，面板白得發亮，肉嘟嘟、白嫩嫩的臉上是一雙靈動的小鹿眼。身上穿著裁剪過的工作服，不合身，卻是會讓見到的人會心一笑的那種。
他不記得李曄家有這麼個小孩兒。
倒是這段時間一直聽李曄抱怨，說他外公新收了個只有十歲的徒弟，讓他的輩分直接變成了底層，要叫一個十歲小孩師叔。
還有一個名字也頻繁出現。
就是師叔五歲的弟弟。
說是和他很投緣。
「你是小樂？」
「咦？」夏希樂詫異的抬頭看了吳語一眼，「你認識我？」
「聽說過。」
「李曄哥哥說的吧？」
「是。」
「他是不是說我特別可愛，特別聰明，是個天才。」
吳語：「……」
吳語直接忽略了這個問題，他雙手抱臂靠到身後的操作檯上，然後盯著夏希樂手上的動作，面無表情道：「精油太多、種類太雜。」
夏希樂放下精油瓶，問：「然後呢？」
「味道會像屎。」吳語言簡意賅。
夏希樂：「……」
為什麼他都重活一世了，還是聽到了一樣的話？
「那打個賭怎麼樣？」他笑眯眯的問。
「如果不像，你的實驗室以後隨便給我用。」
吳語等了一會沒等到下文，抬眼去看他，「如果像呢？」
夏希樂：「沒有這種如果。」
神情自信，語氣篤定。
吳語看了他一會，點頭，「好。」
到這裡，兩人都沒再說話，偌大的實驗室裡，只有夏希樂動作的聲音。
十分鐘後，夏希樂從容放下容器，拍拍手，道：「好了。」
他抬起小下巴點了點，小眼神裡帶著挑釁道：「聞聞看。」
吳語其實已經聞到，是種很清淡的香味。
但他還是拿起容器聞了一下。
「怎麼樣？」夏希樂問。
「不錯。」
「試塗看看。」夏希樂又道，「會有意外驚喜哦。」
吳語看了他一眼，然後挖了一點塗到手背上。
因為常年接觸化妝品，幾乎是一上手，吳語就感覺到了不同。
很滋潤，但又不會覺得油膩。
「再聞聞看。」夏希樂笑眯眯的。
吳語狐疑，但還是把手背放到了鼻子前聞了聞，第一下還沒覺得，到第二下時，他倏地挑起眉梢。
因為他發現香味變了。
如果說之前只是很清淡的香味，那現在香味裡多了一種縹緲感，就好像這個香味一直跟著你。
「怎麼樣？」夏希樂問。
吳語擰眉想了一會，道：「如影隨形的感覺。」
夏希樂一聽就笑了。
這的確是當初他設計這款美白麵霜的一個賣點。
——讓美白如影隨形。
香味不消，美白不止。
夏希樂又道：「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什麼？」
「它的香味不會和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