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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頭黑影再也按捺不住直接朝肅冼沖了過來,肅冼閃身而過,黑影砸碎了床邊的紅木圓桌。
「哼」肅冼輕輕冷哼聲,拔出了身側的彎刀,月光之下滅魂刀刃閃著幽藍的光芒,只聽到幾聲響,手、腳,接著是肉塊,眼前這個幾乎一丈高的殭屍很快被徹底削成了人彘。雖軀幹還在地上挪動,可已然沒了什麼威脅。
房內的燭火被點亮了,火光照亮了屋子。寧桓看到那一地的碎肢,不禁皺了皺眉。身側的白衣道人蹲著,用刀挑起一塊慘白的肉塊:「沒想到他們第一晚就開始動手了。」
「找死。」肅冼擦了擦滅魂刀刃,將它重新插回進了刀鞘。
寧桓看了一眼肅冼,又愣愣地回頭望向眼前的白衣道人:「您是……」
「他是我師兄,虛空。」肅冼回道。
寧桓訥訥地點頭道:「哦哦,你師兄啊,你師兄?」寧桓猛地轉過了頭,「為什麼你師兄會在這裡?」
白衣道人理了理身上的道袍站起了身,踢開了腳邊的碎肢,指了指外邊道,「還是到我房裡去說吧。」
「其實我是為十年前我師父失蹤一事而來的。」虛空道。
十年前?寧桓疑惑得蹙了蹙眉,便聽肅冼解釋:「我師叔在十年前失蹤,師兄懷疑他是被困在了這七人局之中。」
虛空點頭應道:「當時師父只是交代要出門,可並未交代具體去哪,可一去距今已是十年之久。師父不是背棄師門之人,所以定是遇上了什麼麻煩。所幸幾日前師伯終於算出了師父的下落,我便來此看看。」
寧桓抿了抿嘴,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是好,沒想到白衣道人是肅冼的師兄。七人局,現已除了肅冼這個多出的一人,人數正好。「七人局,生死契。」
寧桓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那設局人究竟是為了什麼要設這麼一個局?」
肅冼、虛空皆搖了搖頭。「設這麼一局,總歸是有他的目的吧?」
虛空挑著眉打量了寧桓半響,轉頭看向肅冼:「他是怎麼入這七人局當中的?」
肅冼斜睨了寧桓一眼,沒好氣地哼哼道,「運氣背的,給人做了替死鬼。」
寧桓一聽不樂意了,於是反駁說:「人都死了,我這怎麼叫替死鬼呢。」
「那喚做什麼?鬼死替?」寧桓鼓著腮幫,臉瞥向了一邊,不願再繼續理睬肅冼。
虛空輕笑了一聲,道:「這麼說來,我也是個『鬼死替』了。」寧桓不解地轉過了臉。
「你替誰?」肅冼問道。「天地鏢局的大當家李運。」
肅冼皺了皺眉,問道:「他死了?」
虛空點頭應道:「他的死說來也奇怪,說李運失蹤幾日後一直沒找見,倒是家中馬廄裡一匹母馬懷了身孕,幾日之內肚腹漲得如石獅子般大,沒幾日就死了。家僕剖開母馬的肚子,你猜發現了啥?李運的屍體。」寧桓微微瞪圓了眼,還有這種怪事?「還有一件奇事,那就是他靈柩入葬那一日,整具屍身其餘都好好的,唯獨雙腿被鋸斷了。」
「有查出是誰幹的了嗎?」肅冼問道。
「這不求上三清山了,不然我也沒機會來這。被誰殺的,腿怎麼被鋸斷的我不知,不過你猜猜給我查到了啥?」
「什麼?」肅冼問。
「知道天地鏢局裡頭背地裡都是什麼買賣嗎」虛空挑了挑眉,看向了肅冼,「走鏢那只是表面生意罷了,背地裡他們幹得可都是陰買賣。」
「陰買賣?」寧桓疑惑得問道。
「就是拉陰親,倒賣屍體和墳裡頭陪葬的生意。」肅冼解釋道,「他們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上面拉得是普通鏢,見不得人的勾當都在下邊,也難怪官府查不出。」
「不過我還是想不通,李運、七人局和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