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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仍有一疑惑,於是問道,「其實當時我也沒把握,不過徐福既然害怕二世出來,想用我的血做血印,為什麼我還能開啟銅棺。」
肅冼抬起眼眸問道:「你是不是把血全撒在陽魚上了?」
寧桓有些不確定:「大概吧?」
「陽遁順儀奇逆布,你這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撞上了。」肅冼翻了翻白眼,哼哼了聲,「我們能活著出來還真是不容易。」
寧桓鼓著腮幫,滿臉寫著不高興,他突然想到:「對了,你有把這件事上報給上面嗎?」
肅冼搖了搖頭:「這件事情最好只有你我二人知曉。」寧桓見肅冼一臉嚴肅,點了點頭。徐福是死了,可是他確實活了千年,保不齊上頭的那人會掛念。
寧桓在客棧裡養了半個月的傷,躺在床上一直念念叨叨著自己沒去成花朝節,一副痛心疾首的摸樣。肅冼日日被煩到了不行,耐著性子給床上的那位端茶送水,直至答應了寧桓明年再帶他去一趟花朝節,耳根子才終於清淨了一些。
時間過去大半個月,終於寧桓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二人決定即刻返京。
路上出奇的順利,只是肅冼一到京城,就被輪值的錦衣衛喊走了。寧桓一人無事索性騎著馬在街上逛了逛,正巧碰上了同窗的張生與李生。見兩人一臉愁容,於是下了馬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兩人見是寧桓,先是寒暄了一陣。
「出了一趟遠門。怎見二位愁眉不展,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寧桓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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