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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實了吧?”
縱使陶入畫壞可彼時還沒有成年,他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攥著剩餘紅刺的手不禁冒汗,這是神秘人阿伯交給他的東西,說可以讓爾笙臣服於他。
“····”爾笙本人面板白皙,頭髮眼睛全都是淺白色。這也讓他充血的眼眸此時更加可怖,像是索命的厲鬼,可唯獨是懦弱的不敢抗拒的厲鬼。
陶入畫掙脫開被他抱住的腳,有些慌亂的退出鐵籠。
“我叫人給你送飯來,聽著給我··做事。否則我下次來還會拿紅針對付你!”
“···”
爾笙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溼,他的身體依舊沉浸在那種疼痛之中,好像面板與血肉被強行撕扯開一般。他望著那個可憐的被鎖鏈捆綁的男人,不禁落下眼淚。
那個男人是誰?爾笙不知道。
他為什麼會在這裡?沒有人關心。
正如爾笙為什麼在這裡一樣,他們都是世間輕賤的草,只是恰好擁有別人需要的東西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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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小雨淅淅瀝瀝地飄灑著,如輕柔的絲線交織成一幅迷濛的畫卷。
茶樓裡瀰漫著淡淡的茶香,客人們三五成群還在議論著國王崩逝。夢期躺在爾笙的懷中,眨巴著眼睛卻不敢抬頭看他。他講述的故事太悽慘叫夢期不知該說什麼,這個人將他捂了許多年的傷疤展示給她看。
卻又怕她被嚇跑,於是挑選了傷的最輕的那處傷疤。
夢期將胳膊繞到爾笙身後,抬起頭笑容溫和甜美:“我們不講了好嗎?其實關於你的事我都知道。”
“你?都知道?”爾笙沉浸在回憶中晃神時停頓住,他也想看看聽到這裡的夢期會不會嫌棄這個故事。然而沒有嫌棄也沒有貴族們看他的厭惡,只有溫暖的面龐和被擁入懷中的安穩。
在爾笙昏迷的十八年間,夢期調查了爾笙的所有事,她想去讀懂這個男人的一生。
因為在過去夢期淺顯的認知裡,爾笙是一個跟在禁閣爵士背後的安靜下屬。卻也疑惑這個被譽為光遇最智慧的智者為何聽命于禁閣爵士,越是瞭解她越是可憐這個男人。
在爾笙甦醒的那一刻,夢期很想親自到醫院去看看他。可是又擔心自己會被他討厭,因為夢期是帶給爾笙痛苦之人的妻子。
潔白的睫毛上掛著水霧,爾笙面板極白好似透明的紙,他眼眶微紅
“你怎麼知道的?”
夢期揚起唇角:“你昏迷了整整十八年啊,這十八年可以做太多的事了。”
“陶入畫是個很割裂的人,也許正是因為有老年的他在身邊教唆的關係吧?”
爾笙懷抱著她,不管夢期說什麼都點頭應著:“嗯,像是一個既定的圈子。這是擾亂時間的懲罰。”
“是嗎?你很瞭解。哈,這世上哪有你不知道的啊。”
爾笙被她猛地誇讚眨巴幾下眼睛才說道:“有我不知道的事,比如··你的事。”
夢期抬起眼眸與他對視:“就這麼想知道我跟陶入畫的過往?嗯?”
“嗯。”爾笙怕自己的貪慾被眼前之人發覺,趕忙撇開視線。
夢期卻偏偏扳住他的臉,他們靠的很近彼此的呼吸都打在彼此的臉上,一切恰當好處的停止在這裡。
一直旁觀這一切的千憶在爾笙的身體裡炸開了鍋。
“吻上去!吻上去!爾笙你要是個男人你就吻上去!”
可是令千憶失望了,爾笙就算活了這麼久,透過自身閱歷暫時擺脫懦弱,卻也無法改變自己的本性。千憶可不想錯過這美好的時機,黑紅充斥入銀白的眼眸,爾笙的唇便被推到了夢期唇邊。
軟糯的觸感叫爾笙惶恐不安的想退開,身體卻被千憶操控著。夢期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