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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您能確認她沒留在奧地利?要是她對母親說的是真話呢?&rdo;
&ldo;也可能,&rdo;塔拉金笑了,&ldo;只是問題在於,根據我得到的訊息,她同這個藍眼睛的男人是乘坐同一架航班從維也納回國的。這樣的話,在兩種情況中只有一種可能:或者她同他一起回國了,或者沒回國。如果她沒回國,那麼,那個男的也就不會到她母親那裡去找她了。我說得不對嗎?&rdo;
&ldo;您說得對,&rdo;娜斯佳嘆了口氣,&ldo;但這需要到舍列麥季耶沃機場查一查。也可能是她打定主意,到了機場,甚至還同她的夥伴一起進行了航班登記。可後來不知為什麼,她改變了主意,不想飛走了。也許,他們倆吵架了。於是她就不想同他一起飛走了,拿上機票乘坐下一航班了。或者說,她讓什麼給嚇著了。也許是當地的警察做了什麼,引起了他們的警覺。於是,他們決定不冒險,就不在一起行動了。這樣,他期待著她在短期內回來。而當她沒有回來的時候,他就開始透過她的母親尋找她。&rdo;
&ldo;完全可能。&rdo;塔拉金稍一遲疑,表示贊同,&ldo;可如果他們之間一切正常,什麼衝突也沒有發生的話,那她首先應該去找他,讓他別擔心。可她不知道為什麼卻沒有這麼做。您也知道,娜斯佳,這起兇殺案顯然是僱傭殺人案,既然是這樣,那這兩個人肯定還有主子,他們要向他報告。即便是不給藍眼睛的搭檔打電話,她也應該給主人打個電話,告訴他自己在哪裡,她發生了什麼事。這樣的話,她的搭檔也就不會再裝成一個被拋棄了的情人到處找她了。&rdo;
&ldo;好了,您找我有什麼事?&rdo;
&ldo;您最好能查清楚,她是否在舍列麥季耶沃機場透過了證件檢查。她的全名是塔瑪拉&iddot;科切諾娃&iddot;卡捷琳娜,時間是九月十六日。&rdo;
&ldo;好吧,我來查,還有什麼事?&rdo;
&ldo;您很清楚還有什麼事。只是您不想幫我而已。您已經煩我了。&rdo;
&ldo;是的,我是煩您了。&rdo;娜斯佳出乎意料地顫抖著聲音說,&ldo;您說一下他們的特徵。&rdo;
在塔拉金的口授下,娜斯佳記下了塔瑪拉&iddot;科切諾娃和尼古拉&iddot;薩普林的特徵。明天,她就按照這些特徵去按圖索驥,對一些無名屍體進行對號入座。也許,這個藍眼睛的薩普林已經把那個長著一頭栗色秀髮的漂亮女子給殺了。也可能這個躲藏起來的塔瑪拉自己把找到了她的薩普林給殺了。不論怎麼說,一眼就可以斷定,在奧地利犯罪後,這兩個人馬上就飛回了莫斯科,可現在,不知為什麼,卻怎麼也找不到他們。這可不是件好事。
娜斯佳掛上話筒,回到廚房,繼續與丈夫一起猜一個像報紙那麼大的縱橫字謎。
阿列克謝只要看娜斯佳一眼,就足以知道她現在心情極其不好。
&ldo;你怎麼啦,老太婆?&rdo;阿列克謝關切地問,&ldo;誰惹你生氣了?&rdo;
&ldo;真是瞎胡鬧,阿列克謝,不要管它。&rdo;娜斯佳一揮手。
&ldo;你能告訴你親愛的丈夫嗎?&rdo;
&ldo;噢,我的阿列克謝,沒什麼好說的。你的妻子很愚蠢,就這樣。一句話,她是個傻瓜。&rdo;
&ldo;不能詳細講講嗎?我同你認識二十年了,總想聽聽你有怎麼愚蠢的悲劇故事。聽我說,我的娜斯佳,你在幹蠢事。&rdo;
&ldo;正是。我是在幹蠢事。所以我的心情一下子被破壞了。你明白嗎,我允許自己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