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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必暗自讓身邊最信任的僕從抓藥,湯補了好幾日。
喝第一碗後,總算有點效果,維持了一刻鐘。
他以為有用了。
可是到了第二碗,第三碗,又回到半刻鐘。
於是他悄悄出府,找了隱蔽的醫館看大夫。
結果讓他徹底絕望了。
“這位郎君,你這情形不妙。照此以往,或難雄起了。”
大夫搖搖頭,如實說道。
李必急了。他不能延嗣,便是廢棋。他抓著大夫的手,懇求。
“大夫可有法子?本郎君還未延嗣,若就此消停,家中將萬劫不復啊!”
但是大夫還是搖搖頭。
“這位小郎君。眼下您能做的約莫是湯補看看。或三年五年後,又能延嗣,也未可知。”
“老夫瞧著您還年輕,不可太急切。湯補期間,還需禁慾。”
李必踉蹌著出了醫館,步態有些凌亂。隨從仔細扶著行到正街,他才正了正身,無事般四平八穩。
三五年,兩家只怕都等不了。
一兩年無嗣,約莫就會押著他們夫妻看大夫。一看大夫,就全完。
他必須儘快延嗣,儘快掌握李家的核心產業。
宿業城的親兵,他也要儘快接過來。
李必深深看了一眼身邊的隨從。這是他從小到大一直帶在身邊的人。
兩人年紀相當,身形相當……
於是當夜,他屋內的吟哦聲,此起彼伏,尤其暢快。
他說,今夜我們試試不點燈。莫言語,只縱情享受。
他只是暫且需要一個子嗣。三五年後,若能,再要一個便是。
李必不行的訊息,嚴崢很快便知道了。
嚴力費了一些心思,才從大夫口中套出來的。
“這李家,怕不是被人下藥了罷?三個兒子都沒能留下一個後。”
嚴崢打趣說道。
這話嚴力不好接。將軍府人丁更單薄。再不留後,誰知何時又上疆場,還能不能有後也未可知。
“他若無後,只怕要擔心自己的地位了。這兩日盯緊他。”
嚴力抱手立刻閃了。
近來主子陰陽怪氣,他還是躲遠些比較保險。
李必果然捱不住了。
他寫了信讓人送去指定的地方,兩日後,他要親自去一趟練兵場。
嚴崢也猜想,李必要開始動了。
只有抓住李家人在私兵場,才無法抵賴。
這次,他親自來盯李必。
年初十。
嚴崢在冷風中蕭瑟了兩日,終於守到李必乘著車馬出城。
“嚴力,你去報信劉崇。爺親自跟著他!”
李家的私兵場,更加低調。近兩月都沒有訓練。
見新首領過來,教頭集中了所有人,來到練兵場。
李必正意氣風發站在將領檯高聲說話,劉崇便帶著人馬破門而入。
“李三郎君,你這是在做甚?練兵嗎?”
李必並不知來人是誰,更不知他訓話李家親兵,有何不妥。
在這諸多兵士面前,他豈能落了下風。且對方才兩三百人。於是開口喝道。
“你是何人,敢私闖李家兵營。本郎君操練自家親兵,與你何干?!”
劉崇笑了。
這李家新回來的兒子,怕是沒聽說皇城內的事。
他不介意在此重申一番。
左右二百人對抗一千五私兵佔不到便宜。他還是選擇以德服人。
“本官乃大理寺卿劉崇,奉天子令徹查朝臣私自豢養私兵一事。”
“尚書府養這麼多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