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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宋嶼陷入退學風波的訊息,還是夏梔從丁夢雪這裡聽到的。
而鬧到學校的不是別人,正是那晚騷擾夏梔,被宋嶼暴打的變態,簡直是陰魂不散。
「那男的已經找到學校的教務處呢,說是要逼學校必須給宋嶼處分,不處理就要曝光給媒體。」丁夢雪說道,「這件事我有聽我爸說,周叔叔也正好想趁著這次的機會,讓宋嶼轉學。」
夏梔拎著塑膠袋的手被勒出道紅印,她呼吸都停滯般:「轉學?」
「是啊。周叔叔,也就是宋嶼他爸爸其實已經想讓他轉學很多次了,不過宋嶼在這方面還是挺倔的。」
丁夢雪說,「如果宋嶼轉學的話,我應該也會轉走吧。本來我也不是很喜歡這所學校,你們宿舍的鐘婉思讓我更討厭這裡了。」
稍停頓,她對著夏梔笑笑,「不是針對你們宿舍啦,只是單純討厭鍾婉思這個人。」
學校裡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位富家大小姐對宋嶼很有意思,丁夢雪也是明著暗著示好數次,結果宋嶼好像連句話都沒跟她搭過。不過丁夢雪也毫不在意,熱臉貼上冷屁股也依舊我行我素。
後面她說的話,夏梔都是一耳朵進一耳朵出,心不在焉地聽著。
兩句閒聊被風吹散,這訊息就跟長了翅膀似的,不到半天的功夫,已經傳得滿學校都是。
按照張明宇的話來說,那就是整個米西北亂成了一鍋粥。
傍晚時分,晚飯結束到自習鈴聲打響前,就有不下幾十人在討論這件事。
有替宋嶼惋惜的,有替自己悲哀沒和宋嶼告白的,也有繼續深扒宋嶼要退學內幕的。
走廊的燈光昏黃,擺放在窗臺的綠植已經發了新芽葉,像是要徹底告別春天。
關於宋嶼退學的輿論發酵了好幾天,直到週末返校回來,這件事還沒有確切的結果。
而夏梔整個週末都沒過好,捎帶心事,她做什麼都沒有辦法專心,感覺空蕩蕩的。
其實她這幾天有想過給宋嶼發去訊息問問,但又不知道自己該出於什麼身份去問他。
而且,宋嶼這幾天也沒主動聯絡。對此,夏梔分辨不清自己是不是有些失落。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更不好意思去問了。
又期待又不想主動,就很矛盾。
晚自習又被師太給佔了。怨聲載道里充斥著敲盆涮筆的聲音。
夏梔攪著水桶裡的筆,剛起完型,她餘光裝作不經意地朝著門口望了過去。
今晚不止宋嶼不在,張明宇和周清也都缺席了。整個後排空蕩蕩的,放眼看過去,就只有她自己孤零零的身影。
旁邊還有人在小聲地議論,說宋嶼轉學基本就是這周的事了,還說週末的時候,連宋嶼的父親周先生都親自跑了趟過來。
周廷淵是什麼人?在南城市赫赫有名的地產大亨。只要是關注早間新聞或者財經報導的人,基本就不會對周廷淵的面孔陌生。
糾結了半節課,夏梔終於趁著師太改畫的功夫悄悄地拿出手機,開啟了和宋嶼的對話方塊,她編輯了許久。
而訊息發出去後,夏梔才慢知慢覺地湧出些無措,她是不是有點太在意宋嶼了?
腦袋裡空白了一會兒,手機嗡嗡地響出聲,也拉回了她的思緒。夏梔緊張地觀察著師太的動向,還好師太正一邊和幾個學生聊天,一邊在改畫,根本沒聽見。
她伏低身體,靠畫板遮擋住,然後接通了宋嶼打過來的語音。
開始誰都沒說話,就那麼安靜著。直到夏梔很小聲地問了句,「你,不來上課嗎?」
電話那邊,低聲淺笑,嗓音沙沙的,他說:「我在天台。」
夏梔沉默了兩秒,「你自己嗎?」
「周清他們都在。」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