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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轟然倒下,激起陣陣塵土。
那道迅疾如電的綠光咻然又飛回老者背後。二人便恍如幻覺一般,一個生命便在他們面前消失。
死去的黑衣人正是張小玄感應到的窺伺之人。其餘三人,見他們中一人下場若此,竟毫無反應,緩緩聚齊在老者身邊,似等老者下令一般。
“要你何用,竟讓人窺探如此之久!”黑袍老者陰冷地對著無頭屍說道。
“你們乃何人子弟,為何在此偷窺?”老者眯著雙眼冷冷地看向二人,便如同蛇蠍看著面前的爬蟲一般。
他背後綠光又緩緩升起,靜靜懸在他的頭頂,竟是一柄小巧的綠劍。
綠色小劍似擇人而噬的毒蛇,二人若回答不好,綠劍似可隨時斬殺眼前二人。
於通幽暗嘆:真是築基非凡人,飛劍可殺人!只有築基者,方真正踏上擺脫天地桎梏的修仙之途。
於通幽示意張小玄莫做聲,向前躬身一禮,爽朗道:“前輩莫誤會,我師兄弟乃天師道之人,現在兗州刺史劉藩手下歷練。剛剛誤入此地,請前輩勿怪!”
“哼哼,天師道這杆大旗在我屍仙教面前可不管用,這些年天師道之人我殺的還少嗎?”黑袍老者桀桀怪笑。
於通幽本是要借南方道家大派之名,讓老者莫輕舉妄動,屍仙教和天師道雖是道魔不兩立,卻不會隨便屠繆對方子弟,以免引起兩教大戰。見這黑袍老者不買賬,便欲傳音張小玄逃離。朱大力等人,他們只好後面再去匯合。
不料,黑袍老者又道:“不過既是劉藩的部屬,可道出劉藩身邊一二人名姓,我或可繞你們性命。嘿嘿,若胡亂言之,少不得讓你們嚐嚐我這飛劍之利。”
張小玄全身緊繃,內心緊張之極。出得羽山,方知亂世。他對荊州刺史劉藩身邊之人可是一個不識?朱大力的友人,倒好像是一個姓庾的。他看向於通幽,希望落在於通幽身上。這黑袍老者極為強大,氣機早鎖死他們,神識上帶來的威壓便讓他覺得無力抗之。
於通幽見這老者似是與兗州刺史劉藩有所熟悉,便忙道:“前輩,我二人確是劉刺史部屬,現在劉刺史親衛統領庾飛白麾下。林外還有幾人,皆是庾統領手下猛士。此次正是奉劉刺史安排出來辦事,我們正要趕去淮州和庾統領匯合。因我這師弟進來解手,誤入林深處,驚擾前輩,請前輩恕罪!”
張小玄見於通幽果真知道劉藩親衛統領的姓名,暗暗鬆了口氣。他可沒多大把握從這老者手中逃生。於通幽與朱大力乃多年好友,庾飛白之名他豈能不知。
“庾飛白的手下?好,普通人不可能知道庾飛白。今日算你們好命。衛將軍派老夫來接應劉刺史,正要人傳個訊息給庾飛白,回去告訴他,讓他好生護衛劉藩。老夫會幫他們打發掉尾巴。等老夫事了會去廣陵與他們會合。讓他們在老夫到之前切莫進建康,否則就是去送死。”黑袍老者說完,頭頂的綠色小劍飛回其背後幡中。
張小玄二人這才真正送了口氣。黑袍老者帶給他們的壓力非常大。他們都有一種被黑袍老者氣機鎖死的感覺,稍有異動便可能殞命當場。
“多謝前輩!額,尚不知前輩尊姓大名,回去也好回報庾統領!”
“屍仙教護法郗僧施。你們可以滾了!”黑袍老者說完姓名便讓二人滾蛋。若非他體內剛剛吸收了大量混亂不堪的血氣,他郗僧施豈會如此好說話。
這兩個小賊也是練氣期大圓滿修為,離築基一線之差。此時他亟需靜修,修為欲更上層樓。殺這二人雖不是太耗法力,卻易引起體內血氣反噬,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於通幽向張小玄使了個眼色,二人便恭身一禮緩緩退回密林中。屍仙教護法郗僧施果然沒有難為他們,二人忙展開輕身術逃往朱大力等人之處。
二人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