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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元龍狐疑的目光中,克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二人目光對峙良久,直到元龍被其他吸引住視線才作罷。
地面上出現一塊晶亮的暗綠色物體,只有半根手指大小。但元龍卻警惕的向後退,吩咐下屬把那東西撿起來。
這細微之事似乎沒有吸引到其他人,待看熱鬧的眾人都散去。那位老者走過來不贊同的看向克米。
“無端端地幹嘛為不相干的惹上麻煩?”
克米卻不說話,只是搖搖頭。
哪裡不相干,那位一直沒問過姓名地青年於他有恩才對。
鐵籠中地少女被矇住眼睛,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空氣中依舊瀰漫著血腥地味道,她掙脫著舒束縛,想要從一堆輸液管中掙扎出來。
“他沒事。”克米走過去說道。
那些壓制少女躁動地科學家們移開手,在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少女平靜了下來。
老者繼續阻止道:“克米博士,你最好不要跟實驗體說太多話,否則····”
否則你會因為憐憫而吃虧的,後半句老者並沒有說出來,隱藏在袖子裡的手卻火辣辣的疼。其他人沒有發現老學者的異常,他隱藏在衣袖中的手指缺失了一塊,而且斷裂處正在流膿液。
晚間,科學家們都回到宿舍休息,但是待在實驗塔中有兩個月以上的學者們卻被侍衛叫醒,他們偷偷的被帶離宿舍。陶入畫假借他人身份嵌入的實驗塔,與他同宿舍的人有動靜他也跟著醒了。
那侍衛守在門口,走廊的燈光照亮他半張臉,而宿舍內的黑暗又隱匿住另一半臉。
“繼續躺著!”侍衛低聲呵斥陶入畫:“跟你沒關係。”
陶入畫眨巴下惺忪的眼睛還是順從的躺下了,被帶走的學者卻哀怨的望著侍衛。
“為什麼這麼快啊?”
侍衛沒有回答他,拿著槍抵著他的後脖子,催促:“趕緊走。”
今夜的小變動自然引起其他人的關注,等到第二天天亮,陶入畫的室友沒有回來。陶入畫心中疑慮升起,難不成切片實驗還需要活人獻祭?
抱著這樣的疑雲他繼續參與到切片實驗的工作中,因著他自己準備復刻切片實驗,所以一些工作對他來說更沒有難事。而學者們躲避著看守的視線小聲的議論起昨晚的事。
“昨天好像有學者被帶走了。”
“是啊,不過他們都回來了吧?”
“沒有,我的室友沒有回來,那位博士已經參與這次實驗三個多月了。”
“也許是沒研究出什麼有用的被放走了吧?”
“如果真是那樣簡直太好了!”
說這話的學者如釋重負的將手中的資料放下,“我原本是來這裡碰運氣賺錢的,可是這些資料我很少有看得懂的,我還擔心我這樣渾水摸魚會···”
“噓···守衛看過來了!”
守衛移過來的視線叫這些人噤聲,陶入畫聽在耳中卻暗自心想。
怎麼離開這裡?當初參與切片實驗的科學家沒有一個回家的。
陶入畫是禁閣人,禁閣是光遇學識科研聚集地。切片實驗的那部分學者都來自於禁閣,就因為一個切片實驗,禁閣失去了數以萬計的科學家。
科室中的人員交班,陶入畫手裡的科研題材還要繼續做獨自留下。再次進入這間科室的人中有克米,克米眼底烏青似乎沒有睡好。
陶入畫看著那與爾笙八分相似的臉,冷哼道:“克米博士昨晚沒睡好?”
“···啊,嗯。”克米揉著發酸的太陽穴,看了眼陶入畫胸前的標籤,“是啊,多倫多博士。”
多倫多博士是陶入畫的假身份,在穿越之前他就搜刮了許多切片實驗的資訊,包括參與其中的科研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