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牙牙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古管事的娘子和姨娘是同族遠親,要是大伯母和父親他們以為這件事和姨娘有所牽連,從而怪罪了姨娘,那可就太冤了。
好在二姐姐是個明事理的,也不枉她這些天勞心勞力了。
沒白幫忙!
「來來來,點菜吧!」
蘭若庭,包廂雲鶴間裡,簡言之正在熱情招呼客人。
被他熱情招呼的客人衛如流,抱刀倚坐在窗邊軟榻上,一隻手枕在腦後。
窗明幾淨,秋光湛然,照亮他穠麗的眉眼。
衛如流說:「隨便點吧。」
那日他拒絕了簡言之的請客,並在拐彎處把簡言之轟趕下馬車。
然而簡言之不死心,想盡辦法蹲守糾纏他,非要請他來蘭若庭吃飯,說是給他接風洗塵。
對簡言之的固執和胡攪蠻纏,早在兩人剛認識時,衛如流就已經有深刻體會了。衛如流無法,只好同意了簡言之的請客。
所以他們這對組合非常奇特,請客的人嫌錢多燒手,要硬請;被請客的人不樂意,幾番拒絕。
簡言之對店小二說:「你以前最喜歡吃蘭若庭的清蒸鯽魚,那就來一道——」
「別點魚。」衛如流打斷他的話,「除了魚隨便點。」
簡言之錯愕。
這樣一個口味十年如一日的人,居然有一天說別點魚?
怔愣片刻,在店小二提醒時簡言之才回過神,他一時也沒了點菜的心情,草草點了幾道招牌菜就讓店小二下去了。
包廂內只剩下兩人。
簡言之拋了壺酒過去給衛如流。
衛如流隨手撈住,拇指推開酒壺蓋,拎著酒壺直接往嘴裡灌酒。
他喝得隨意自在,卻沒有一滴酒從嘴邊灑出來。
簡言之也學著他的動作喝了兩口酒,險些把酒嗆進氣管了。
連連咳嗽幾聲,簡言之用袖子抹了抹嘴,暗罵這種瀟灑果然不是誰都能信手捏來的:「聊聊吧,這幾年你都去了哪裡?」
「沒什麼好聊的。」
簡言之罵道:「呸,不是沒什麼好聊的,是你壓根不想和我聊。」
「既然知道,那還問什麼?」
簡言之磨了磨牙:「……」不問就不問!
衛如流眯著眼,也沒再說話,沉默著繼續喝他的酒。
樓下大堂有琴師正在撫琴,靡靡之音和滿堂喝彩穿透空間,闖入衛如流耳裡。他聽了片刻,蹙起眉來:這個琴師的水平太一般了,方才就彈錯了一個音,現在又有一個音節彈錯了。
「怎麼了?」簡言之注意到他的煩躁,問道。
衛如流支起半邊身子:「琴師彈錯了兩個音節。」
「噢噢。」簡言之壓根不疑他,「那我讓人去和掌櫃打個招呼,停掉奏樂?」
「不必。」衛如流說,「關窗即可。」
琴聲主要是從窗戶傳進來的,關上之後包廂裡的隔音效果還是很不錯的。
正要合上窗戶,衛如流注意到有一輛馬車在人流中緩緩穿行。
馬車前方掛著兩盞銅燈,貼在銅燈上的「慕」字搖晃著落入他的眼裡。
他下意識停住關窗動作。
緩行片刻,馬車停在蘭若庭斜對面的一家店鋪前。
衛如流看到一個頭戴錐帽、身穿淡紫長裙的少女,氣勢洶洶從馬車裡走下來。
他繼續關窗動作。
就在兩扇窗將要合上前,淡紫長裙少女回過頭,對著馬車說了些什麼。
馬車簾再次被人從裡面掀開,一片裙角先從馬車裡露了出來,隨後,身披雨後天青色薄斗篷、頭戴兜帽的女子款步走出。
慕秋站在滙豐藥材行門前,抬頭看著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