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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捂住。
“你看你,又亂動,小心傷口裂開……”桑桐拉開我的手,皺眉檢查,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臉上的血不光是那黑衣人的,還有一部分是由我眼皮上的傷口裡流出來的,還好沒有扎透,不然就傷到眼球了,可是什麼時候傷到的,我卻沒有印象,也許是那人的鮮血濺到我的身上時,連帶著有東西蹦出來,弄傷了眼皮。
“沒事……”我揪住被子,躲開他的手,不願讓他觸碰。
“那洗一洗吧,你這一身……”桑桐遞過毛巾,熱乎乎的水蒸氣在我眼前緩緩上升,我伸手去拿,那白白的毛巾上,就是一層暗紅,再是低頭,又發現褻衣上也有少許血塊,想是外套滲進來的,經過一夜,都乾涸了。
“嗯,不過等會……”我還在糾結那個問題,總希望能從他口中聽到什麼,至少說他恨我,或者大聲哭訴我佔他便宜,要麼就扭捏的接受我,最好能拋著媚眼,含羞的說:奴家是你的人了,還說什麼之類的,總比這樣,裝作什麼都沒有的強吧。
“寒兒不舒服?”桑桐接過我擦過的毛巾,上下打量我,眼中的擔憂不是作假,莫非他對昨天的事,一點都不記得了?還是說……
“你……你以前的小小姐也像昨天……我對你這樣?”我含著醋,憋不住了,妒婦一樣的問道,而後緊緊盯住他的模樣,看著他表情的變化,即使傷人,我還是想要求證,我和他的小小姐到底一不一樣。
“沒……”桑桐嘆了口氣,抓著毛巾靠在床頭,笑容卻再也掛不住了。
“桐兒,我知道這話我不該說的,只是……我等太久了……”都到這個地步了,原本我準備以弱勢攻佔他聖母的心靈,只是經過昨夜,再也沒有必要繞彎子了,是死是活一句話,若真是不行,好歹也要讓我死了一條心,再往下陷,可就真拔不回來了。
“寒兒……奴家不懂……”桑桐幽幽的說道,卻有點沒頭沒腦。
“不懂什麼?”我搓著指縫裡的幹血,心提到嗓子眼,強裝鎮定。
“奴家好像有點不對了……”桑桐背貼著床頭,側臉望我,那種目光,又是我先前看到的迷茫。
“哪裡不對,你不就是你嘛……”我知道桑桐有些話,興許就會在這個場合說出來,而這些話,說不定就是我們關係難以轉變的癥結,我自然是非常想知道的。
“不,奴家照顧前任小主子那麼些年,從來沒有像到這裡這樣迷惑,寒兒很乖,也很貼心,奴家一直想照顧寒兒,就像照顧小小姐那樣,可慢慢的,奴家發現,寒兒和小小姐是不一樣的,寒兒年長,比小小姐懂的多,一個人漂泊到這裡,還買了奴家這個累贅,漸漸的,奴家發現,這根本就不是奴家在照顧寒兒,而是更多的時候,是寒兒在照顧奴家……”桑桐一口氣說完,又回過頭,望著屋頂,帶著一絲沮喪。
“才不是,我的吃住都靠桐兒,不是嘛,再說女人照顧男人也是應該的。”我大言不慚的拿出這個世界的規矩,只是心裡從未覺得,是自己在照顧桐兒,反倒是每一次我遇到痛苦,危險,以及情緒失落的時候,都是他在關鍵的時候拉我一把,沒有他,我想我會過的很孤獨,很冷漠吧。
“可奴家成了廢物……”桑桐吸了口氣,閉上眼睛,情緒忽然變得有點激動,我更是鬧不明白,這家務都是他做,出外做早點,也都是他出力,怎麼就變成廢物了呢?
“那你想怎麼樣?讓我娶個男人回來,你照顧一大家子?”我自嘲道,略帶點賭氣的問道。
“不……奴家只是……只是變得越來越不對了……”這是我們第二次討論我的婚事,只是這次他沒有贊成我娶親,也算是個進步了。
“我也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我緩緩躺下,側過身,也不經他同意,就摟上了他的腰,好似我們很久前就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