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濁清笑道:“想見一見淮竹道長的桃木劍。”
“哦,這樣啊,早說啊!反正我也要拿著過去的,不過大監似乎對於這一柄桃木劍很是上心啊!”李雲松笑著說道,然後抱著錦盒就向著房間外走去。
下樓時掌櫃問道:“小道長,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淮竹子笑著說道:“沒事,就是幫人回來取一點東西。”
“哦,那就好。”
掌櫃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著實給他嚇了一跳,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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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言看似十分生氣,但這一切不過都只是表象,官場、商場他都待過,對於這樣的事情可謂是瞭若指掌,他也推算今日可能會發生許多的可能,但沒有想到的便是自己的髮妻會因為這一件事情,而帶出一件往事,而且事情的發展已經不在他能夠承受的範圍之內。
為官,可清也可濁,而為商,利益永遠在第一位,這是人心的轉變,但最讓他意料不到還是,徐子赫在他離開的時候所說出來的那一句,前往西域,許言對於徐子赫向來是最為看中,但沒有想到的是,這一份看重居然會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此時的他已經站在了太師府外,佇立了許久,但沒有想好如何踏出哪一步,“許家主,太師有請”,知道管家來催促,他這才移動了腳步。
“見過太師”,許言來至在正堂之上,躬身行禮道。
王慶峰坐在太師椅上,雙眼微睜,看了一眼許言說道:“說說吧!”
只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就讓許言感覺到了壓迫,這不是一個官員給平民的壓迫,而是一位長者給後輩的壓力。
其實從王慶峰的神情之間就能夠看出,他對於許言已經有了些許的失望,不然也不會讓許言站著。
許言說道:“太師,這件事其實就是一個誤會。”
王慶峰展開雙眼看著他,笑著說道:“誤會?你看看你這一身行頭,王玲她是我看著長大的,她的性格我瞭解,該沉默的時候,她不會說一個字,若是將她給惹怒她會不計後果,你同他成婚也有二十多年了,連這個都知道?那顯然是不可能的,你既然做了,就要因你的魯莽而付出相對應的代價,這件事說小了也不過就是一樁輕鬆就能解開的,但現在看來已經不是一兩個人就能左右的了。太子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子赫也應該會同你談一下吧?琅琊王氏有祖訓,可入仕為官;可下海經商;可上馬殺敵;可平凡一生;也可隱居山林,但唯獨不能的便是行走江湖,你可以練武,甚至可以殺人,但就是不能進入江湖,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王慶峰沒有任何的不自然,看著許言緩緩的說道,許言也聽得認真,他也知道這些事,但這和他的女兒成婚有什麼關聯呢?其實也是有關聯的,即便他姓許,但體內也依舊流淌這琅琊王氏的血液,雖然琅琊王氏不能直接反對,但一直生活在這樣遵循傳統,遵循祖制的王玲來說這是不能夠違背的,再者說許年蕊也沒有見過孫凡幾面,更談不上結為姻親,這一切其實王慶峰早就看在了眼裡,只是作為一個外人,不還意思指手畫腳罷了。
王慶峰看著許言沒有任何反應,接著說道:“這件事情你已經讓帝都看了笑話,淵政王那邊已經向著眾人說過了,此事便不會善罷甘休,就下來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插手了。”
“可是……”
許言此說了一句,便被王慶峰打斷道:“沒有什麼可是的,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你若是真的牽扯進來,那對於許家來說,只會是滅頂之災,回去吧,回去看好王玲,我不希望她又出了什麼事。”
“諾。”
許言沒有多說什麼,回應了一聲便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