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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的東西,好像摸一摸就能標記成是我的,就能把它們永遠釘在原處。
一串珍珠項鍊和配套的耳環不見了,但巴里作為結婚紀念日禮物送我的鑽石手鍊還在珠寶盒裡,而且我放在床墊底下的應急現金也沒丟。雖然電腦被開啟了,但我的檔案都在,放在驅動裡的磁碟也在。蕾切爾的房間沒人動過,我十分驚訝——甚至,還有一陣莫名的感激!
樓下,我的純銀水果盆和咖啡壺都不見了,但是配套的托盤,連帶著糖罐、奶油瓶都還在。很奇怪。癮君子應該想要的那些東西,比如電視,錄影機,微波爐之類的,都沒被拿走,其他東西卻不見了。
我正在廚房裡到處找垃圾袋;這時暖氣開了,屋裡湧起一陣暖流,我想起來自己還沒檢查地下室。那裡沒放什麼值錢的東西,只有一臺舊的健身腳踏車,巴里買的,本來想弄一個家庭健身房。腳踏車型號很老,早已落後於時尚,他只用了大約一個月,搬走的時候就沒帶走。
我走進地下室。腳踏車仍在——已積滿灰塵,還有蕾切爾的一袋子舊玩具,一張搖晃的桌子,幾把不配套的椅子。好像沒什麼被動過。我正要往回走,順便瞥了一眼門背後——砸腦袋的箱子已不見蹤影!
* * *
1 美國女歌手及詞曲作者,是搖滾樂的領軍人物,尤其在20世紀60年代的迷幻搖滾風格時代,從越戰、肯尼迪被刺及公民權益鬥爭等事件中汲取精華進行創作。
2 波本酒,即波本威士忌;波本是美國肯塔基州一個地名。
第10章
第二天早上還不到九點,負責我們社群的警探丹·奧馬利就到了我家門口。他個子高高,金髮白膚,長著雀斑——就像依靠生長激素長高了的豪迪·杜迪1。我領他到了廚房,他靠著門框打量著屋裡。房間中央放著一個垃圾袋,袋裡塞滿了瓷器碎片、食物垃圾和廢舊報紙,桌上滿是各種餐具。
“抱歉。”我趕緊騰出一片桌面。
他小心翼翼地坐下,引導我細說昨晚的情況,同時匆匆記錄下來。我攏了一下頭髮。難道他沒看到弗萊徹和諾斯的報告?可是,聽我說到紙箱子也不見了時,他皺了下眉。“紙箱子?報告上可沒提到。”
不是有假設、推理這麼一回事兒麼?“呃……我後來才發現紙箱不見了的。”
“箱子裡裝的是什麼?”
我詳細地給他說了。
“這麼說來,這兩個箱子的主人你根本不認識。”他偏了一下腦袋。“放在你這裡有多久了?”
“一兩天。”
“而且那人已經死了?”
“不錯。”
“他住在什麼地方?”
“羅傑斯公園。但他的女房東兩天前也死於心臟病發作,比他晚一個月左右。”
“他的親屬呢?”
我聳聳肩。
他環視了一週,手指摩挲著兩邊長短不一的紅色八字鬍;然後放下手來,似乎經過深思熟慮以後,要把先前的推測全部否定。
“你查對了指紋沒有?”我問道。“昨天來的警官提取了指紋。”而且留下了滿屋的狼藉——儘管弗萊徹拒不認賬。
“應該不會有什麼發現。那些指紋很可能是你自己的。”他扭動著手指。“現在那些吸毒販毒者都知道戴手套作案。”
“那麼,你不需要我的指紋?也不需要我女兒的?”幾年以前,警方在商場搞了一次兒童安全宣傳活動,我當時趁機保留了一套蕾切爾的指紋。
“我跟你說實話,福爾曼女士。大多數入室盜竊案的結果都無人被捕。你這還算是很輕的了。多想想自己的好運吧。”這已經是第二個警察說我幸運了。
“你確定是吸毒者乾的?”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