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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的。”
漢克攤開兩手,“我簡直不敢相信,你可是什麼都不怕的。”
他是這麼看我的嗎?“順便提一句,如果你敢把這事說出去,就等著被扔到河裡餵魚吧。”
“這才像你說的話嘛。”
對講機嗡嗡地響。一個毫無特點聲音從對講機裡傳出來,“漢克。三號線有人找。”
漢克一邊打電話,一邊快進播放牛奶節的影片。瑪麗安臉上掛著笑容,在人群裡穿來穿去,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再一次,我被她的鎮靜和自律打動,舉手投足透出王者之氣——就像她父親,還有大衛·林登。
到家時,電話裡有條律師留下的訊息。
“我聯絡了幾個人,瞭解了一下巴里的問題。”我給帕姆回電話時,她說。
“然後呢?”我把滑鼠線纏在手指上。
“情況比我們想象的糟糕。”
我初次見到帕姆·赫德爾斯頓,是20年前在西區的一個婦女庇護所;當時我倆都是志願者。我仍記得她看到一名受虐待婦女時那種一觸即發的憤怒——至今依舊。
“這話什麼意思,帕姆?”
“這麼說吧,首先,我覺得你不會有任何麻煩。”她覺得?幾周前,她還肯定的。“但有個壞訊息。巴里好像消失了。”
“消失?怎麼消失的?”
“你以為什麼意思?他跑了!捲起鋪蓋跳上最後一趟火車躲起來了。”
該死。陣亡將士紀念日他沒出現,我當時就該給他打電話的,都怪我自尊心太強。如果他不想讓我們——
“你上次和他聯絡是什麼時候?”
“陣亡將士紀念日之前。”
“是這樣的,他在公司請了假,把公寓租出去了,現在沒人知道他在哪兒。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將滑鼠線纏得更緊了。“為什麼?發生什麼事了?”
“呃,艾利,我們來回顧一下整件事情。”
聽起來不妙。
“你知道巴里欠芝加哥證券公司50萬美元,對吧?”
“他的股票追加了保證金。”
“沒錯。”
“帕姆,我覺得保證金1只是為了保護大家,這樣的話,若股票下跌,經紀人就把它賣掉,你只是損失投進去的那部分。”
“理論上是這樣。但如果股票跌得太快太狠,你的賬戶就會變負數,而且,他們公司也會虧錢。他們不想虧損,所以想要把錢收回來。”
“這就是現在的情況嗎?”
“我正在設法瞭解所有的細節。目前的問題是,賬戶上寫的是你們兩人的名字——”
“那就是芝加哥證券公司的錯了。他們從未關閉那個賬戶。”
“但是他們說,早已關閉,在處理離婚財產協議時就關閉了。他們說是巴里後來重新開通的。”
“他怎麼可能開通?他從沒叫我簽字——”我停下來。“帕姆,巴里這人可能不怎麼樣,但他也沒卑鄙到那一步。我瞭解他,畢竟和他夫妻一場。”
“我知道,”她乾巴巴地說。“我也不太相信證券公司的說法。我想大概是他們沒處理好這事,想掩蓋自己的錯誤。當初的經紀人在你們離婚以後幾個月就去了佛羅里達。誰知道他離開前有沒有處理好這事?”
“巴里的新經紀人怎麼說?”
“呃,這又是一個問題。那傢伙上週辭職了。他兜售股票,自己都虧得不行,更別說他那些憤怒的客戶了。”
“天哪,帕姆。簡直是一團糟!”
“的確是非常棘手、可怕的爛攤子。不幸的是,這並沒有阻止他們設法追回他們的錢。由於他們找不到巴里,他們就說要盯上池裡子的另一條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