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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添了子嗣,要在大酒店大擺宴席講排場。
我對林如水說:“這次酒席我還是不參加了吧?名不正言不順。別人如果問起來,你向別人怎麼介紹我?這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
林如水卻說:“我們沒有必要在乎別人的看法。再說了,客人比較多,我也需要有人幫我照看孩子。”
我只好勉為其難的同意幫著照看孩子和核對隨份子錢和賬單了。
這段時間,王不羈規矩多了,也沒有外出了。
全家人都對這場酒席嚴陣以待。
酒席的時間轉眼就到了。
因為是在酒店擺酒席,所以來做客的人儘管非常多,但也不需要我去招待。
我第一次看見林如水和王不羈很恩愛的樣子,他們微笑著舉起酒杯去招呼客人。我曾經站在孩子的立場,希望林如水和王不羈恩愛。當我看到他們恩愛之時,卻又非常難過。天下有誰來可憐可憐我啊?!我懷疑月老把我的姻緣紅線玩斷了!丘位元也把我的愛情之箭拿去搞燒烤擼串串去了!
從來不帶孫子的林如水父母,更是虛偽。他們抱著孩子,裝出非常慈祥的樣子,和客人把酒言歡。
而被邊緣化的我,負責監督賓客的招待情況,以及監督收隨份子的錢及記賬情況。按我們農村裡面的說法,此職務叫作:“督管”。
這次擺酒席,隨禮的人也很多,很大一部分人出手也很大方。這人大多數都我和林如水並不認識的人,他們可能只是一些林如水父母的有交往的人。
我不是主人,當然要出隨份子錢。於是,我以小孩叔叔的名義隨了份子錢。別的女人給自己物件生孩子,我去吃席,還出了隨份子錢,我這肚量,自認為還是很大的。完全可以引用別人的對聯: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笑口常開笑天下可笑之人。
我曾自以為自己是“海王”,哪知自己不僅不是“海王”,還被綠無數次,被別人當“海王八”。
言歸正傳,且說城裡擺酒席,他們收禮也和農村一樣,把收禮的錢由專人收,並寫在禮金賬單上,美其名曰“人情賬”。
我覺得記錄“人情賬”,是非常有必要的,因為以後別人擺酒席,這賬本可以當隨份子錢做參考的。——這是常規操作。
賓客們人人都稱讚林如水父母好福氣,不到五十歲就添孫子了。
林如水的父母笑得非常爽朗。林如水以及王不羈也不失尷尬的陪笑。
只有我覺得自己是局外人,笑不起來。——我又不是神經病,怎麼笑得起來?第一,孩子不是給我生的!第二,孩子不是我生的!最重要的一點是:擺酒席收的份子錢,一毛錢也不屬於我。
我最生氣的是:大庭廣眾之下,王不羈還挽著林如水的手臂!林如水居然也沒有拒絕!我真想跑過去,把手中的酒潑林如水一臉。王不羈是女人,算了,我不打女人,那樣有損我的紳士風度。還有林如水父母,我也很討厭他們。他們這對老狐狸勢利眼、為老不尊、倚老賣老,他們的素質和教養,比我父母差遠了!
後來小孩哭了,可能是他餓了。我連忙從林如水父母手中接過孩子,跑到一邊給孩子衝奶粉,換紙尿褲。
我經過這麼久和孩子的相處,所以照顧小孩,對於我來說已經是得心應手,比林如水這個親爹和王不羈這個親媽還專業。
小孩餵飽之後,他就在我懷中安逸的睡著了。
我看見林如水和王不羈正在和客人們高談闊論,所以我也不好意思把小孩送回給他們,只好自己抱著孩子坐在酒店的角落裡。
我看見熟睡的小孩非常可愛,忍不住在他嫩嫩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我的心中突然浮起一個想法:我也要擁有像他這麼可愛的自己的孩子!在這個世界上,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