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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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桁從讀醫科開始就是舍友,又一起工作了這麼多年,脾氣習慣還是多少了解一點的。”
黃樂一邊說著,一邊指指江桁的辦公桌:“他這張桌子,除了最下面的的抽屜不能開,其他的都是大家共用的,這本相簿放在第一個抽屜,就說明他不怕別人看見。”
陳宗縵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不是對這本相簿,而是對江桁以前的事情。
江桁曾經調查過她,對她的過去了如指掌,可是她卻對江桁一知半解,僅僅是從平時的對話中,知道他從前是外科醫生,曾經給父親做過手術,卻不知道他為什麼會來這間精神病院,也不知道他從前經歷過什麼。
“哎。”陳宗縵湊近,好奇的看向黃樂,“你和江醫生,是大學同學?”
黃樂點點頭,娃娃臉上一對圓眼睛陷入深深的回憶:“是啊,那個時候我們倆是對床,每天早上第一眼睜開看見的都是他,那可是比上下鋪還要深厚的友誼啊!”
“當年他在學校裡那可是男神級別的任務,飄在雲端看得見摸不著的那一種,成績更是甩了第二名遠遠的,一畢業就被T市市立醫院搶走,還跟了外科最好的教授。”說到這句話的時候,黃樂的表情可謂是羨慕嫉妒恨,像是在五味罐裡打了個滾,十分精彩。
他砸吧砸吧嘴:“你能理解我們這種‘大神的舍友’的心情嗎?再加上江桁這個人嘴又賤,一開始的時候差點被我們宿舍的兄弟孤立。”
“差點?”陳宗縵對他的上半句話表示了絕對的贊同。
黃樂撇撇嘴:“還好江桁這個人只是嘴賤,不是心裡賤,時間一久我們互相瞭解了,也就慢慢成了兄弟,後來他去了市立醫院,我也跟著去了,他給教授當副手,我給他當副手,雖然聽上去有點憋屈,但我還真是心甘情願。”
陳宗縵有點兒羨慕江桁。
她曾經也有許多朋友,其中不乏知心密友,但大部分都是高中時候認識的,上了大學以後大家分散在各地,聚少離多,但感情一直很好。
至於大學……朋友也多,但都不交心,出事以後各個避她如蛇蠍,根本沒人來看過她,心寒不心寒的也無所謂了,人情冷暖而已,陳宗縵已經看開了。
自從出了那件事以後,她和她從前的朋友們幾乎沒有再聯絡過,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現在看到黃樂和江桁,她就想起自己從前的日子。
算了,不想了。
她回過神來,看向黃樂手中正在翻開的相簿。
那本相簿看上去有年頭了,邊緣有磨損,看來主人經常翻看,當然,也不排除是黃樂這幫損友乾的。不過相簿的封面很乾淨,看得出經常擦拭,儲存的也很細心。
開啟的第一頁,就是一張八個人的合照。
陳宗縵一眼就認出了站在最邊上的江桁。
比板寸要長一點的利落短髮,當時就已經很深邃的眼神,清晰的臉部輪廓,面板似乎比現在要健康一點。
當然,總的看上起還是比現在要嫩不少。
八個人都穿著寬大的球衣,站在最中間的黃樂個子最小,笑的也最開心,手裡左手一個足球右手一個獎盃,嘴都要咧到耳朵邊。
相比起來江桁笑的要內斂的多,他的一隻手臂搭在旁邊的男生身上,看著鏡頭,嘴角微微翹起,但還是可以看出,是真心的開心。
陳宗縵盯著照片上年輕的江桁看了許久,感嘆了一句:“真是歲月不饒人啊。”她點點照片上的江桁,“你看他那個時候,多年輕多帥,我要是你們學校的學生,也倒追他!”
“這是足球比賽?”她問道。
黃樂點頭:“我是前鋒,江桁是門將,我們宿舍可是醫學院旋風八人小隊,加上高年級的三個師兄,簡直打遍全校無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