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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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呆了呆,然後低頭開啟水龍頭,“嘩嘩”的水從水龍頭裡噴出來,衝擊在壁上的聲音迴盪在廁所裡。
她伸出一隻手放在下面,嘶——真冰。
然後她兩隻手都放了上去,捧起水,潑在自己的臉上。
洗到幾乎手和臉都沒了知覺,她才放心的關上水龍頭,抬起頭再看向鏡中的那個看上去精神多了的女孩,整了整發絲,拍了拍臉頰。
從前的她總認為,自己記不清過去,也看不見未來。
現在她知道了,過去一直都在自己的記憶中,而未來,也將會被自己緊緊的抓在手裡。
她又在原地呆了一會兒,才深呼吸一口氣,衝著鏡子裡的自己露出一個微笑,然後轉頭搖著輪椅出了門。
一出門,她就對上了江桁平淡無波的眼神。
“你怎麼還在?”陳宗縵哭了很久,以為江桁已經離開了。
江桁淡淡的說道:“我怎麼能把你自己一個人放在這。”
說完,他在她身側站好,陪著她慢慢的走回病房。
這期間,一直都是陳宗縵在自己搖著輪椅,江桁也一直走在她身側,一次都沒有伸出手來。
因為他明白。
所以他願意站在陳宗縵的身邊,看著她做她自己。
病房門口,張小紅早就站在那兒等著了。
陳宗縵扭頭看向江桁:“皮克斯教授那邊怎麼交代?”她的嗓音有些沙啞,說完這句話,她就清了清嗓子,咳了好幾聲。
江桁一邊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一邊說:“他的行程應該不會取消,沒有你舅舅,還有其他病人。”
陳宗縵瞭然的點點頭,衝著他扯出一個笑臉:“你去忙吧,我想回去睡一會兒。”
江桁聞言揚了揚眉毛,語氣輕鬆的說:“恐怕不能如你所願了。”他蹲下身,平視陳宗縵,看著她因為哭泣而紅紅的眼眶和臉頰,“我現在的工作,就是要忙你。”
“忙我?”陳宗縵有些不解。
江桁起身,把她推進病房,然後彎腰一個公主抱,把陳宗縵放在床上,把她的石膏腿伸展開。
“最近有沒有看新聞?”江桁問道。
陳宗縵歪著腦袋想了想:“是不是T市的那個?”
“嗯。”江桁點點頭,然後看著陳宗縵說道,“據我所知,民安公司也是這次中央紀委派人來檢查的重點物件。”
聽到“民安集團”四個字,陳宗縵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江婉之犯什麼事兒了?”公司的事情在陳慶民還活著的時候,一直都是他自己一個人處理,陳宗縵雖然是他女兒,但是是個女生,而且志不在此,所以瞭解的並不多。反倒是江婉之這些年似乎一直在陳慶民的公司裡為他前後打點,就連陳娉婷也頗有想要進公司做事的念頭。
陳宗縵作為一個文科生,還是一個學歷史的文科生,自然對這些事情沒什麼興趣。
江桁坐在陳宗縵的輪椅上,正在低著頭給陳宗縵按摩腿部肌肉,他的手法很專業,再加上修長有力的手指跳躍在自己的腿上確實很賞心悅目,所以陳宗縵的身心一下子放鬆了許多。
“民安公司內部的事情我不太清楚。”江桁說道,“但是我知道,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時機。”
“什麼時機?”陳宗縵屏住呼吸看著江桁。
江桁抬起頭,眼中似有笑意,一字一頓的說道:“是一個,你出院的好時機。”
出院,這個詞在陳宗縵一開始進入這間精神病院的時候,幾乎是無時無刻不再腦海中存在著,後來有段時間被漸漸淡忘,直到後來,陳宗縵找到祝晨,並且從他口中聽到一些自己不知道的秘密的時候,這個詞語又重新在她的腦海中浮現,並且這種*越來越強烈。
現在這個詞從